“阿梨,柳叔失态了,不该在你跟前如此。”
“可是发生了什么?”夏昭衣好奇。
“哎,上个月才接生的一个女娃,她爹非要男娃,多余的,不说了。”
夏昭衣拢眉,点了点头。
屋内一切如常,案上所放几本书,却是当初夏昭衣所翻阅的,风清昂的书。
“这半年来,这几本书一直放在这,”柳河先生边去提温水壶倒茶,边道,“我这大半年的多数心血,皆在寻找此人之上。阿梨,你此行来寻我,可也是为了这事?”
“不是,”夏昭衣接过他递来得茶盏,“此事不急。”
“那你为何会在这呢?”
夏昭衣笑了笑,喝一口温茶,将已经拿下整个扶上县的事情简单说之。
柳河先生偏了偏头:“啊?”
这模样,将夏昭衣逗笑,声音似若风铃。
“我天,”柳河先生反应过来,“阿梨,你是说,你将这扶上县,给夺下了?”
“会还的,”夏昭衣淡笑,“柳叔,你不会被我影响,你且放心。”
柳河先生点点头,忽一轻叹,感慨说道:“你呀,不愧是夏家后人,不愧是定国公的女儿。这么头等的大事,在你这儿,却不过是唇边一缕娇笑。如此谈笑之间,风云色变,古往今来,能有几人如你这般。若是你姐姐还能活着,你们二人联手,这……还有什么是你们办不到的?”
夏昭衣放下茶盏,正襟危坐,定定望着他。
“嗯?”柳河先生拢眉,“阿梨,你怎么了?”
“有人夸我,我坐端正点,认真听。”夏昭衣含笑说道。
柳河先生一顿,而后哈哈朗笑。
虽说风清昂一事,暂时不急,但是来都来了,夏昭衣还是听柳河先生缓慢说道。
杨富贵和李满干坐着也是无聊,夏昭衣便令他们去里间休息,便是当初林中虎疗伤的那一处卧榻。
风清昂的事,实际在信上,该说得都已说了,眼下补充得不多。
只是柳河先生总觉得不安,感觉会牵涉到什么。
夏昭衣也有这样的感觉,确切来说,自龙渊回来后,有一种似有若无的感觉,便一直伴随着她。
这个时候,外面传来一些动静。
夏昭衣回过头去,门前一只膝盖高的小黄狗威风凛凛地站着,一双眼睛有点外斜,嘴巴也不好看,是个地包天。
它凶巴巴地瞪着她,站姿飒飒,但这长相,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