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我们将军问话,外头发生了什么!牧小世子这是怎么了?”
“再论!”随从随口应道,冲上马去。
“再论?”侍卫皱眉,“这群人,莫名其妙......”
夜色茫茫,牧亭煜一骑当先,冲在最前,没有火把,没有迎风灯,望不清前路,几次险些坠马。
风自长野尽头袭来,可见数里外的马车和灯火,但中间隔着巨大暗夜,着实不好判断相隔具体多远。
没多久,那零丁灯火便消失在山影墨夜之中。
牧亭煜一勒缰绳,张口怒骂数声粗话,而后回头:“火!快点,火!”
“少爷,我们还追吗?”身后手下赶上来问。
“追!!”牧亭煜咬着后槽牙大骂,“追!!”
同一时间,车厢里面发出钱远灯畅快的笑声。
“爽,太他**痛快了!”钱远灯对着夜色高声放吼。
近月来压在心头上的憋闷情绪,好像一下子散尽,不用再提心吊胆李骁会不会杀他,也不用再因牧亭煜的态度而烦躁。
钱远灯哈哈大笑,瞧见旁边心惊肉跳的美人,抬手在她们白嫩光滑的身体上掐了一把。
美人惊慌失措,缓了缓,鼓起勇气贴上来,娇语嗔道:“公子~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钱远灯往软枕靠去,左拥右抱,脸上那些疼痛都似感觉不到。
两个时辰后,马车在一座破败的祠堂前停下。
祠堂规模很大,供奉着大量周围村庄中的名士和孝子,祠堂隔壁则是专门给妇女建得节孝祠,竖立着一座又一座为男人而死的贞洁烈妇们的牌坊。
破败程度已有不少年月,其所积攒得尘埃和祠堂中的摆设,不似战乱逃荒导致,更像是时移世易,一座座村子搬迁走后,无人再供奉的凄冷荒败。
由于众人一直未吃饭,待一停下,手下们便去准备。
钱远灯在大喜过后,情绪跌了回来,加之马车狂奔颠簸,他这一身伤痛,尤其是关节处的,痛得越发剧烈。
两个亲随替他按摩,一个美人也留下,钱远灯瘫在车厢里,将李骁和牧亭煜骂得狗血淋头。
另一个美人是极不情愿下去的,但有人喊她,眼下钱远灯正当怒火,她不得不去。
两个美人自小被当顶尖的优伶所娇养,十指不沾阳春水,建灶起火之事,着实不会。
下去的美人勉强跟着打下手,垂头不敢吱声,两个随从忽喊她,让她一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