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风轻笑,看向赵宁:“你是湖州的,也不是衡香本地人,怎么,你能来得衡香,我便不能,需得同你汇报一声?”
“你如何做到这般有恃无恐?到我跟前了,还试图想耍嘴皮子?”赵宁说道。
“哦?那你待如何?”
“京城瘟疫之祸,够将你凌迟了。”
林清风的帕子被她修长的指刹那攥紧,语声仍镇定:“是么,要审判我的该是李乾的人,还是你一个自以为是的赵宁?”
“你未免将我赵宁想得太正,我与李乾不熟,单纯想对你动用私刑,你看可否?”
林清风胸腔中心跳乱蹦,如若没这个阿梨在,她可以继续放肆,但是这个少女,她身手一等一。
要想在这样的局面中逃脱,最好的办法便是……
林清风脑子转动得飞快,当即看向夏昭衣:“你知道沈谙当年为什么要去千秋殿?”
夏昭衣面无表情,安静的看着她。
“放了我,”林清风压低声音,“否则,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些真相。”
看着少女仍无动于衷,林清风上前一步:“阿梨,我要找的,和你要找的,也许不谋而合,我去找,便也等于替你找了,你觉得可行?”
“我要找什么?”少女终于开口。
“我不知道,但你肯定有目的,你扮猪吃老虎,让土匪将你捉到龙虎帮,定是因为你早便知道林又青手里有你姐姐夏昭衣的骨灰吧?”
“……”
夏昭衣完全没料到,她能有这番解读。
不过,这番解读好过想到她是起死回生之人,毕竟后者,世人如何猜得到。
“我手里有两个人,不知你是否还认得,”林清风又道,“一个叫小容,一个叫小梧。她们告诉我许多有关龙虎帮的事。哦,对了,还有一个人,你应也不陌生,是卞元丰。”
能说出这些人名,夏昭衣知道她确实去了解过。
但这些人,夏昭衣已毫无兴趣。
“能说点有用的吗。”夏昭衣说道。
“能啊,”林清风微微一笑,“沈谙就在衡香,没有我,沈谙便不会出来。”
“沈谙在衡香?”夏昭衣的确对此有兴趣。
实际上,林清风也不确定,但现在,虚张的声势,也是声势。
“阿梨,”林清风说道,“我们调查的原因和目标未必一致,可要摸索的那一片神秘未知,绝对是同一个方向。放了我,我去查,你看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