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自是要反抗,官兵们根本不是对手。
大汉起身便将邻桌掀翻,那些碗筷菜碟,碎得咣当响。
在人群里打开一片后,大汉趁乱去抓官兵,伸手欲夺他的刀刃。
“住手!”林清风喝道。
小容和小梧因为害怕,缩去了一旁。
大汉哪里听林清风的话,已夺来了刀刃,就欲朝人砍去。
大刀锋芒威慑,那刀风声哗哗,众人惊叫逃跑。
哪怕是官府的兵马,也会害怕,官兵们纷纷拔刀,虽然害怕,仍往前逼去。
“你就一把刀,我们这里十几把,看看是你狠,还是我们勇!”一个官兵叫道。
“我让你住手!”林清风大叫。
大汉怒目朝她看去。
林清风沉了口气,看向几个官兵,挤出一抹微笑,福了一礼:“敢问各位官爷,我们犯了何事?”
“他!”一个官兵刀子指去,“昨夜有人见他打听过宁安楼!”
林清风何等聪明,眉梢扬了下,说道:“原来是这样,官爷,宁安楼后巷的那个案子并非他做的,他只是去打听,还未到那里。”
“审讯和查案不归我们管,我们只负责抓人!”
“也是,不好为难官爷们的,”林清风说着,朝大汉看去,“大个,刀子扔了。”
大汉不甘心:“凭啥!”
“不是你做的,这些官爷会还你个清白,这不还有我在外头?”
前面那句,大汉不信。
后面这句,大汉骂了声,将手里的刀扔了。
随着他的大刀落地,那些官兵们登时上前,一把把锋利的刀刃,顷刻架在他脖子上。
“走!”
“带走!”
……
大汉并不是林清风的人,更不是她师门的人,而是应金良的父亲,已故的广明侯应佑生派在林清风身旁的。
大汉对林清风完全不服,碍于身份,又不得不服,毕竟林清风还有另外一个身份,应金良的奉仪。
随着大汉被带走,林清风面色沉冷地坐下来。
周围那些目光全部都朝这边望来,林清风像是看不到,抬手倒茶,轻轻懒懒地慢饮。
小容和小梧面色惨白,瞪着眼睛惊恐地望着她。
林清风本就蹙在一起的眉心更显不耐,抬眸看去:“吃你们的,喝你们的,胆敢再这样看我,眼珠子便别想要了。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