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坏的皮肤在淡黄的灯火下,虽然狰狞,却没有太过逼人的视觉冲击。
“好,好可惜啊……”倚秋哑声说道,“你放心,我不告诉别人。”
“多谢。”沈谙微笑。
小学徒去到外面,楚管事已不在了。
不是楚管事不在意倚秋,而是他要忙得事着实太多。
以及,宁安楼是有底气的,敢放人进来,就不怕人搞小动作,宁安楼请来得打手都是一等一的身手。
小学徒在门口站着,目光瞥到旁边“全天下都欠他一**债”的中个男人,小学徒感觉站在这里也烦,干脆朝跨院外走去,去后院里站一阵。
刚才送他暖手壶的仆妇见他出来,于是好奇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,聊着聊着,话题很快聊到结婚嫁娶的事上,问小学徒要不要找个媳妇,她保媒。
小学徒赶忙拒绝,待仆妇被人喊走后,小学徒立即退至后院的长巷。
世界终于轻松畅快了!
只是,好像也不那么清净。
小学徒有所感地扭头,朝深巷里面看去。
恰瞅见最里面的一个院门忽然关上。
应该是凑巧,恰好有人进去吧。
小学徒收回目光。
外面着实很冷,好在他手里有个小暖手壶。
小学徒跺着脚踩上不远处的一块四方矮石垛,在上面望着长巷的明朗灯火。
有钱真是好,说几句话,就可以在这里点燃一片灯海。
这时,听到最里面传来动静,不知谁家的院门被打开了。
感觉像是刚才关门的那家。
小学徒扭头看去,一个戴着大风帽,裹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从里面走来。
个子不如沈谙高,但是这体魄,估计沈谙连对方的一拳都接不住。
漫不经心的随便想着,小学徒收回目光。
这个人走得很慢,脚步声很缓,不知为何,小学徒总觉得脖子后面有一些凉飕飕的。
随着这个人越走越近,小学徒所感觉到的不适越来越强烈。
要不,回去听那仆妇说闲话得了。
小学徒从矮石上下来,朝侧院的后门走去。
那脚步声却骤然变快,越来越急促。
小学徒瞪大眼睛,也跟着加快速度疾走。
就在他琢磨要不要喊救命,或者回头看一看对方的时候,对方忽然冲来,手里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,他半个声音都发不出来,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