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借腰力和左腿闪避,同时出刀疾如风,斩如虹。
司马悟随楚筝而来,一并拼杀。
“快走!”程妙德用尽力气嘶哑喊道。
“砰”的一声,楚筝手中的**被夏昭衣挑掉。
利刃撞在青瓦片上,琅琅一声脆响。
在夏昭衣的**割破楚筝的脖颈前,司马悟眼疾手快将她往身后拉去。
“快……走!快!”程妙德最后的吐字变得含糊不清。
司马悟冲来与夏昭衣做最后一番搏杀,终于看清局势,哪怕对方受碍,他们也完全不是对手。
继续力敌毫无意义,司马悟冲手背血流不止的楚筝叫道:“我们走!”
楚筝咬牙,看了眼程妙德,随司马悟转身。
后背蓦然一痛,是夏昭衣以足尖挑起的一块青石瓦片。
浓烈腥气自喉中冲上,楚筝没有回头,快步离开。
待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,夏昭衣垂头看向程妙德。
男人眼神没了光彩,但方才那缕誓死顽抗的仇恨目光,她尤记得。
夏昭衣俯身,将他还未僵硬的手用力掰开。
屋顶上的人在杀战,底下的群架也一直在持续。
砸桌子,砸酒坛,互相推攘,还有人拔出刀子,不过并未真的下手。
夏昭衣以指鸣哨,长音尖锐,高空万籁皆可闻。
底下斗得正狠的人微微停下,抬头望来。
一袭黑衣的少女站在屋顶边沿,长风扫尽月白,她纤细身影将坠未坠,看得人心下发慌。
“姑娘你别想不开啊!”一个头破血流的中年人忙说道。
夏昭衣笑了,扬声说道:“多谢!劳烦同这家掌柜说声,这屋顶有具体尸体,派人早些收拾了,夏日尸体易腐,拖久了并不好受。”
众人没能反应过来,愣怔看着她。
少女说完,转身走了,不过很快,她又重新出现。
“差点忘了,”她的声音依然带笑,“这具尸体,乃安江宋致易的人,切记要告知官府!有劳!”
这下,她彻底离开,消失不见。
回去客栈,支长乐卧室中的灯火犹在。
夏昭衣入窗后,在隔墙敲了有规律的六下,支长乐终于安心吹灭烛火。
夏昭衣没有点灯,将**放在桌上,她沉默地坐在黑暗里。
窗是开着的,江风徐来,她如似融入这屋中家具,久久未动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