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衣说道。
宋倾堂脖子都红了:“扯个什么东西,怎么就非奸即盗了!”
“想让我帮什么就爽快一些,我这几日在城中无事,帮你也无妨,太繁琐太伤脑的免谈。”
“没,没有……”
夏昭衣又看他一眼,单手托起腮帮子,望回院门。
宋倾堂轻咳一声,随意捡起话题,继续就着天下局势一通乱分析,也不知女孩在没在听,反正不尴尬就成,倒是支长乐会给点面子,不时应上几声。
最后,坐不下去了,宋倾堂只好找了个借口离开。
天色渐暗,夏昭衣带支长乐离开这小院,地形她早就摸清了,主要是看轮流替班的守卫。
宋倾堂就等在外面,一见到他们,忙起身迎去:“阿梨!”
“宋郎将可真巧啊。”支长乐说道。
“刚才杜一德过来了,”宋倾堂说道,“我跟他不对付,所以就出来了,我一下午都和朱大人还有我爹在一起来着,没有特意在这等你们。”
“杜一德,燕云卫府?”夏昭衣说道。
“对,就他,以前跟我不对付,但这段时间没少出力,也是个汉子,说来,燕云卫府死伤也算惨重。”
夏昭衣问道:“你们骁虎营呢?”
“也很惨烈,”宋倾堂叹惋,“我们林曹将军,之前被沈冽绑走了,终于给放出来,整个人瘦了两圈,恰逢广渠门被破,他顾不得休息,爬起来去守城门,被捡走大刀的流民砍了好几刀!”
他们边走边说,宋倾堂就跟在他们后面。
夏昭衣这时停下脚步,抬头朝前面望去,一个人影快速朝长廊后边闪去。
支长乐和宋倾堂循着她的目光看去,什么都没有。
“阿梨,”支长乐低声道,“在看什么?”
“没,”夏昭衣收回视线,说道,“没什么。”
离开这边的空地,夏昭衣没有继续再逛的意思,连打了好几个哈欠,说是累了,想回去。
“我送你们。”宋倾堂说道。
夏昭衣没拦着,宋倾堂便令人牵了自己的马来,跟着他们一并从后衙离开。
长街寂静,街道上没有几盏灯火,夏昭衣在马匹上仍打着哈欠,困得眼泪盈盈。
“这么困吗?”支长乐担忧道,“阿梨,是不是又病了?”
之前她生病的时候,一度非常嗜睡。
“又?”宋倾堂说道,“阿梨,你之前生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