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回来,又绕过去。
楚管事一阵摇头。
不过,听他们话里面的语气,好像对阿梨都很熟?
楚管事想了想,回身上楼,打算去问问本尊到底认识不认识。
**很深,好在伤的位置并不致命,但出血厉害,赵宁的衣袍被染了半身。
夏昭衣一层一层纱布替她包扎好,满手都是她的血。
用巾帕浸一浸热水,夏昭衣缓缓擦去纱布外边的血痕。
赵宁的皮肤上都是疤痕,大大小小,什么样的伤口都有,方才揭开她衣裳时,夏昭衣愣了好一会儿。
赵宁始终清醒着,饶是痛的浑身都是汗,也没有发出一声叫唤。
热巾帕擦过一遍,夏昭衣拧一把清水后再过来擦。
“阿梨,”赵宁这时开口说道,声音孱弱,“我找了你好久。”
“先别说话,”夏昭衣说道,“养些力气。”
“不用养,”赵宁一笑,“区区一把**。”
夏昭衣摇头:“不,这世上只有身体是真正属于自己的,要养好。”
“你看到我右胸下的这道伤口了吗?”赵宁说道,“阿梨,你看看。”
夏昭衣望去,她的身子很瘦,肋骨分外明显,夏昭衣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道,这里到处都是伤口。
“我右胸下,曾被他们咬了一块肉下来,”赵宁说道,“活生生咬下来的,那两个畜生一人一口,然后当着我的面嚼着,生吃了下去。”
夏昭衣手指缩紧:“是那群劫匪吗?”
“对呀,”赵宁又笑了,“所以有时候,连身体都未必是属于自己的,别人想怎么处置你,由他们说了算。”
“别想这些,”夏昭衣看着她,“你现在不再是任人宰割的了,你身体的权力,在你自己。”
“我啊,也就随口一说,”赵宁笑得开心,“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,这个世上,我最爱的人就是赵宁。”
“这是对的。”夏昭衣也笑了。
楚管事被支长乐拦在外边,磨了一阵,支长乐才不高兴的敲了下门:“阿梨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夏昭衣说道,放下巾帕走去开门。
楚管事等在门口,因为风寒,一直在搓手。
等门打开,一个粉雕玉琢的清丽女童抬起头来,一双眼眸明亮的似秋日的月。
“何事?”夏昭衣说道。
“说啊。”支长乐对楚管事说道。
楚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