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对,”夏昭衣并不否认,说道,“是很玄妙。”
“好吧,阿梨,他人之事,我从来不多加过问,你的我便也不问了。不过我总觉得你不过一个十来岁小童,却失了些孩童该有的活泼,所以,”李言回又摸出一个小荷袋,推过去说道,“给你,阿梨。”
“是什么,”夏昭衣好奇接过,打开一看,顿时笑了,“糖。”
“桂花糖,路边看到的,便给你买了,很好吃的。”
“先前也有人给我送过糖,先生,我看上去很嘴馋吗?”夏昭衣抬头笑道。
“正是因为不馋,所以才让你尝尝这好吃的,”李言回说道,“阿梨,听先生一句,你多笑笑吧,你这小丫头笑起来很好看的。”
“皮囊而已,”夏昭衣淡笑说道,意味深长,“先生,这于我真的只是皮囊而已。”
“哈哈哈,又来了,你这丫头。”
“说说让先生棘手的单子吧,”夏昭衣收好糖果,“我近来没多少时间,就挑最贵的来。”
“哈哈,”李言回又是大笑,“好好,便给你最贵的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卖糖葫芦咧!卖糖葫芦咧!”
“三文钱八两的饼子,来一个吗,三文钱八两的饼子,李叔,要不要?”
“炭火有人要吗?快过冬啦,炭火有人要吗?”
……
长街上小贩们卖力叫嚷,驻足的人却不多。
街边一家面摊上,三个虎背熊腰的高大男人坐在那边,面色都不是很好看。
隔壁桌的几个男人酒足饭饱,正在吹牛,其中把脚翘在长板凳上的那个,声音嚷嚷的最响。
“……你懂个屁,这样的邪童就该被五马分尸!你知道什么叫邪吗,就是专门使坏,不分好坏的那种,指不定哪天就害到了我们头上!”
“他们说那天晚上街头的暗杀和棺材也是她干的呢,”另一个男人说道,“还真的有点怕,听说这女童当时就从棺材里爬出来的。”
“就是,”翘着腿的男人叫道,“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,抓到了绝对要狠狠的弄死她!”
“得了得了,都不一定能抓到,这女童说不好就是个鬼,专门跑来吃我们的!”
“是鬼也给打死!绑起来吊那城楼上,再枭首示众!”
……
几个男人骂骂咧咧,嘴巴没停下来过。
从先才的话里面判断,那翘着腿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