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字。
“哦,”夏昭衣说道,“既然你同她交情这么深,那该知道她最不喜欢被人窥探了吧?”
“窥探?”赵琙拢眉,“你这丫头,何出此言?”
“拿她的往事来当做交易,她知道后会很生气的,”夏昭衣起身说道,“我自己去查吧,告辞了。”
说完转身要走。
赵琙忙也起身:“阿梨!”
夏昭衣回头望着他。
隔着夜色,赵琙一袭白衣立在琴后,眉目几许悲凉,说道:“我其实不信你同她认识的,可是我又心存一些侥幸,你诚实同我说,到底认不认识她,我不为难你。”
夏昭衣轻叹,点头:“当真认识。”
“那,与我说说她,可好?”
“不好,”夏昭衣说道,“逝者已矣,没有什么可说的,你信我同她认识也好,不信也好,于我不能当饭吃,我不在乎,告辞。”
她收回目光,回身离开,同时身上的注意没有离开过院边的角落,提防忽然有人蹿出来拦她。
等彻底走出了院落,她停下了脚步。
前边就是湖,晚风太急,湖上迎着微光的水面,涟漪所带起的褶皱几乎没有平过。
夏昭衣回头重看了眼自己的院落,回想刚才赵琙的神情,她心里面的感觉就像起潮的雾。
前世跟这人几乎没什么交集,她本来回京就少,跟这人见面的次数便更少了,真要说有交集,那总共也才两件,一就是赵明越几次三番的明示暗示想要她当儿媳妇,二便是赵琙和夏昭学的交情还算不错,夏昭学经常会提及他。
不过,夏昭学本就天性开朗,喜好交友,四海豪杰,乡野书生,朝堂贵胄,夏昭学的交友是遍布天下的,所以这没什么可稀奇,甚至夏昭衣连赵琙的字都没见过,第一次见还是上次来这里,在地上捡到的那几句。
忽然发现一个不太相熟的人对自己表现的这么深情款款,这个感觉夏昭衣只觉得复杂又不适。
罢了,她收回目光,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。
“世子,”季盛从树影后边走出,“追吗?”
“为什么要追?”赵琙看了他一眼说道,抬手又放在了琴弦上,几声泠泠琴音鸣起。
季盛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拨着琴弦,说道:“若这女童真是阿梨,就这样让她走了未免有些可惜,看得出来她不是与我们为敌的,恰恰相反,她还帮过我们不少,这样一个有本事,又神出鬼没的良才,如果能趁早收为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