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觉得,以为他是去看个热闹和好奇?
可他断然不是如此!他只是,只是在书上读了太多文章,太多辞赋……热血,悲悯,澎湃,大气……所以,他才想去望一望,看一看,所以才,才……
江平生有些恼,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什么不仗义之举了,抬起头朝赵秥看去。
顿时又一愣,刚还呼呼大睡的赵大将军,等安成公主一行人一走,立马抬起头靠回那边,继续吃吃喝喝了……
呃,这个……
江平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战斗还在继续,两军相冲之间的那一条战线,缓缓的朝着佩封城池推进,但是为此所付出来的代价,也是非常巨大的。
这场战役的规模其实不大,叛军的数量和格局就在这里了,而佩封,现在代表的不仅仅只是佩封,而是一个王朝。
夏昭衣没有继续看下去了,转身下了土丘,拍了拍被拴在下边许久了的青云的脖子。
马儿什么都不懂,但是认识她,低头蹭着她的小手。
这么一个小细节,让夏昭衣微顿,而后就笑了。
爬上马背,她抬眸望向西北方向,云朵依然还是卷卷的,洁白的似盛开的棉花。
她收回目光,清脆的喝了声,驱马离开。
回去后,将青云栓起来,夏昭衣就背上小篓子,带支长乐去寻吃的了。
天气放晴的原因,他们的收获很好,夏昭衣多采了很多药草和香草,到时候要赶路,这些都能够用得上。
支长乐跟在她身边也算是有一阵子了,对于她所采的这些香草,支长乐几乎都熟悉了,看着夏昭衣将格式香草捆起来塞在背篓里,忍不住道:“阿梨,我一直都想说,你过日子好像挺讲究的呢。”
“讲究?”
“这些香草……”支长乐看向她手里的一捆杜若,“这些,你都挺懂的。”
还有吃饭要先煮碗,吃饭的碗也要人手分开,各自认领,以及她平日里的举止和气度,怎么看都像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小孩,偏偏又吃苦耐劳,上得了山,下得了水。
“也不算讲究,习惯了,”夏昭衣笑道,在竹篓里面拿出来一捆草,说道,“你有所不知吧,等我以后岁数再大点,我还要天天捣碎了它和其他几味药材来敷脸呢。”
“敷脸?”
“养颜啊,”夏昭衣笑道,“其实黄金都可以用来敷脸呢。”
“哇!黄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