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所以不用顾虑要怎么和和曾老先生交代了。”夏昭衣笑道,朝前走去。
“可是姑娘……”秦三郎又叫道。
宋二郎一把拉住他:“还叫她干什么,这么讨人厌,要死要活随她去,你操什么心?”
居然是假冒的。
还扯天扯地,扯了那么一堆出来。
嗯,还顺带将夏大小姐辱了一把。
小小年纪,这么刁钻,他现在甚至都要怀疑这群人的真实身份了。
不过,她知道的东西好像还真的挺多的。
若要说她是山贼,看上去也不太像。
就趁这功夫,夏昭衣已经走出去不少距离了。
秦三郎看着这么小的丫头,再看向宋二郎:“这样不太好吧。”
“每日来来往往少说也有二三十人,也不见得你个个都拉,而且这是她自己要走的,我们可是留过的。”宋二郎满不在乎的说道,“说不定,就是跟那群夫人怄气,想要别人巴巴的上去哄她呢。”
“阿梨……”
钱千千看着夏昭衣的背影,喃喃的低声叫道。
宋二郎瞄了那边的钱千千一眼,也回头朝夏昭衣看去。
看模样,也不像是怄气……
脚步轻快,没半点犹夷,偏偏这轻快的脚步又觉得像是稳重踏行。
算了,她自己要走的路,谁管得住。
活下来本事大,死掉了没人替你负责。
不过……
“不对劲啊,”宋二郎忽的说道,“她刚才叫我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宋倾堂,”宋二郎看着夏昭衣的背影,“她还真知道我的名字。”
顿了下,宋二郎又道:“秦均,越看越觉得奇怪,连这身影都看的我奇怪。”
“嗯?”
“她这步伐我看着眼熟……好像以前见过。”
既轻又稳,有时候像是会飘起,每一步却似乎又很沉。
矛盾。
宋二郎收回视线,垂头拆开信封。
官道很陈旧了,石砖中不少缝隙裂开极深。
夏昭衣走的不紧不慢,两个多时辰,找到一条小溪坐下歇脚。
水势很大,水面浑浊,上流冲来很多泥沙,将溪流染得浑黄。
路旁树木葱翠,饶是几日暴雨带来不少摧折,也难敌春夏本就旺盛张扬的蓬勃生机。
夏昭衣捡了根粗壮的木枝,在较为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