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”皇后娘娘哭泣道
“有什么不一样,无非是这几次偷跑的距离有点远,时间有点久而已”。孩子长大了,有了自己的想法,自然就不想待在父母身边,总想着飞上更高大的天,游到更广阔的海洋。
“说了这次不一样,”嘟囔着嘴,皇后娘娘气愤道“这次这小子偷了我的私房钱”。
“啊,额”小伙伴都震惊了,偷钱这可是大事啊,而且丢钱的可是皇后娘娘,当然偷钱的人是人家儿子,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毕竟偷父母的银子不算偷。
“悟螚竟然偷拿了你的银子,他拿你的银子做什么”。朱熹洛满脸的疑惑,
“他是你儿子,我怎么知道他偷我银子做什么”?心灰意冷的皇后娘娘就像是所有有着不孝儿子的父母一般, 哪怕是家财万万贯,权倾天下,可是如果有这么一个儿子,小时偷针,长大偷金,这样的儿子又怎么继承父业。家早晚有败光的可能。
“额,朕怎么知道他拿银子做什么”。每天自己忙忙碌碌的,对于自己儿子朱熹洛也是很少关心,孩子们做什么事情做父亲的也是一无所知。
转头看向郝连德,朱熹洛问道“悟螚这小子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,”
郝连德想了一会答道“回圣上的话,三天前四皇子去过御书房,看到一个玉蝉,说是自己的桌子腿短了一块,这玉蝉正好垫桌脚。”
朱熹洛有想把朱悟螚塞回娘胎里从新回炉的打算,几千两的玉蝉垫桌脚,买个新桌子都用不了,真是败家玩意。
“还有呢”
“听御膳房的人说,御膳房丢了一些莲子,芹菜,红豆,桂圆,腊肉”小心的看了看朱熹洛的脸色,郝连德继续说道“据值班的锦衣卫调查,那个偷菜的人身影跟四皇子很像”。
“什么叫很像,你们也不要给那混账玩意打掩护了,敢到御膳房偷东西的还能有别人”。
“是是,臣该死”,郝连德弯腰抱拳,主动认罪。
思考半天,“听这些东西,我怎么有点耳熟”看向郝连德,朱熹洛问道“这些东西是不是能做八宝饭”。
“额,”郝连德满头黑线,果真爱吃的人脑袋里想的也都是吃的,“回圣上的话,这些东西都是束脩之礼,孔子有云,‘自行束脩以上,吾未尝无悔焉,有教无类之胸襟宽广,乃为后世之学不止’,”
“小德子,你等一等”朱熹洛不得不打断了郝连德的话,因为朱熹洛听不懂,“直接说什么用就是,不要去打扰孔老师傅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