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参与**。
何况,哪有老上级给下属打电话报信的道理。
毕竟,黄仲礼的身份和袁顺强相差好几级,正厅级官员,在袁顺强眼里排不上号。
“这是袁老让我转交给你的信。”说着,厉元朗从上衣内兜掏出信件,递给黄仲礼。
黄仲礼惊讶的双手接过,当着厉元朗的面拆开。
厉元朗则背着手,转悠到一边,观看起黄仲礼的作品。
黄仲礼没有刻意避开他,厉元朗却不好眼睛盯着看,这是最起码的尊重。
好半晌,黄仲礼看过两遍,会心的收起信件,冲着厉元朗笑着说:“厉书记,今晚值得好好喝上一杯。”
厉元朗同样以笑容回应,“酒我都带来了,上好的茅台,从我岳父那里顺来的。”
“临松同志的茅台酒?”黄仲礼眼神泛着亮光,“那一定是好酒,好酒哇。”
说着,大步流星走出房间,扶着楼梯栏杆往下喊道:“哎,赶紧弄几个好菜,我要和厉书记喝个痛快!”
能够感觉出来,黄仲礼口中的痛快,是压抑很久的瞬间爆发。
他妻子手脚麻利,不到一个小时,做好六个菜。
有荤有素,有咸有甜。
咸是照顾厉元朗北方人的口味,甜则代表他们夫妻是南方人,另一层含义,苦尽甘来。
妻子很识趣,做好饭菜就不露面了,方便厉元朗和丈夫说话。
黄仲礼打开酒瓶,一股清香味道瞬间弥漫出来。
“首长喝的酒果真是好酒。”黄仲礼先给厉元朗的酒杯斟满,自己才倒上。
端起来说道:“厉书记,这杯酒我敬你。”
“别说敬不敬的,我们一起喝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黄仲礼摆手说:“我谈到敬你,不是敬你个人,是敬重你的人品,你的气节,你正义凛然的决心。”
“我在若州市委副书记的任上做了三年,亲眼目睹我们许多官员被拉拢、被腐蚀。我痛心、我着急,盼望着想凭借一己之力做出改变,可是……”
无奈的摇晃着脑袋,黄仲礼感慨万千,“不行啊,身边围着一群狼,你要是不吃生肉,他们就会把你当成生肉吃了。”
厉元朗使劲叹了叹气,“我理解你为什么喜欢搞微塑,你是无奈之举。给自己培养出业余爱好,以免和他们同流合污,你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知我者,厉书记也。要么说,我这杯酒敬你是敬对了。来,咱们干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