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视频聊天时,看到谷雨和郑立小哥俩可爱模样,厉元朗欣慰不已。
自然,和水庆章难免会聊起在蓝桥遇到的烦心事。水庆章以其经验开导他,给他出主意、想对策。
只是水庆章不完全了解蓝桥市现状,靠他是不行的,厉元朗需要独立思考,要有自己判断。
厉元朗泡完澡,换上睡衣睡裤,坐在客厅沙发上,紧紧盯着电视屏幕。
此刻,闫惠光正就内外政策,回答现场记者提问。
厉元朗认真听着,好从里面了解到一些内容,以便对今后工作有所帮助。
整个记者会总共持续两个小时,闫惠光回答了十四个问题。
其中他说道:“这是本届**的最后一年,也是我任职的最后一年。”
“我们所面临的的形势依然复杂严峻,困难和挑战还有很多。在我所做的**报告中,以就应对困难和挑战做了阐述说明,在此就不重复了。”
“我和我的同事们,会以昂扬的斗志、努力的实干,锲而不舍的精神恪尽职守,践行我们的承诺。”
闫惠光的一席话,令厉元朗心头一震!
按说闫惠光怎么也得做十年,才五年就结束了呢?
何况闫惠光年龄不算太大,甚至比于劲峰还小一岁。
这么说来,十月份那次大会,将要有很大变动。
联想到岳父此时去海州省疗养,厉元朗忽然有了想法。
只可惜时间太晚,担心打搅水庆章休息。
厉元朗提起的手机赫然放下,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难以入睡。
第二天是周六,厉元朗睡了个懒觉,主要昨晚没有休息好。
滴铃铃,一阵手机铃声响起,把他吵醒。
一看是水庆章的电话,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滑动接听起来。
“元朗,看到昨天闫惠光的讲话了吗?”水庆章单刀直入,直奔主题。
“我还想和您探讨这件事呢。”厉元朗打了个哈欠,“昨天太晚就没打搅您,您怎么看这件事?”
“呵呵。”水庆章笑说:“你还在睡懒觉,估计一夜没怎么睡吧。”
“还是您了解我。”
水庆章打完哈哈,继续说:“以我看来,这里面大有文章。不管上面如何调整,和你的关系不大,唯一有关系的,就是你的岳父。”
“我曾经说过,首长在这个时间节点去海州,表面上疗养,一定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