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在,他只是个秘书,无权决定。
他们哪里肯听,硬逼着穆广森在他们草拟的和解书上签字,否则就一直赖在办公室里不走。
而那几个保安,根本就是摆设,穆广森让他们把人请出去,谁都不敢靠前,生怕惹恼了对方挨收拾。
之前就有保安被人打耳光的事情发生过。
穆广森见劝说无果,就要打电话报警,却被死者家属抢过手机,扯断电话线,让他处于无法和外界联系的无奈境地。
并且他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公司里没有一个人过来帮他打圆场,只有躲得远远看热闹。穆广森顿感孤立无援,任人宰割。
后来,由于烟熏加之气愤紧张等多重因素,穆广森心口憋闷,脸色发白,瘫坐在椅子上大汗淋漓。
众人一见穆广森犯了病,吓得这才灰溜溜离开,放过他一马。
由此,穆广森再也不敢去公司了,生怕遇到那伙瘟神。
不过,从这件事上他分析出来,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澜,故意挑唆死者以及伤者家属闹事,想把事情搞大,让厉元朗身败名裂。
在与老婆聊天中,穆广森说出他的判断。
张紫欣则说:“很有可能。厉总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上,这时候往伤口上撒一把盐,会给厉总造成更加恶劣的负面影响。”
“厉总若是因此受到处分,最大受益者就是公司那几个副总,指不定谁就有机会顶替上来。所以,幕后主使跑不出他们几个。”
“这我猜得到。”穆广森气愤说:“厉总被调查,他们趁机落井下石,往坏处带节奏,弄得公司鸡犬不宁。越这样,越对厉总不利,这是要让厉总永无翻身之日,小人之举,实在可恶!”
“关键是,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厉总,我苦恼也着急,你快帮我想个办法啊。”
张紫欣感伤的叹了一口气:“我理解你紧迫的心情,可我真没什么好方法帮你。”
穆广森一听,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,全身瘫软,一点心气都没了。
“对了,有件事你替我去一趟。”张紫欣忽然想起什么。
“说吧。”穆广森回答的有气无力。
“表哥刚买了一栋房子,让我们明天去他家里做客,算是乔迁之喜,我这边工作太忙,抽不出身,你代表我去吧。”
“你说的是吴坤荣?”
“对,昨天刚过户,听说在善平市的繁华地段,一百多平米,原来房主刚装修完都还没住,就因为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