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,按照陆临松所言,他现在只是初级阶段,就像刚孵出来的雏鸟一样,各方面机能都很脆弱。
他需要呵护,不能在恶劣的环境下经受狂风暴雨的洗礼。
正如这次呵斥抢座老头事件,媒体过度宣传他,很容易让各方势力注意到他。
如果他要想成为站在金字塔上的人,切不能曝光太多,过早变成众人关注的焦点,这对他是不利的。
默默无闻,埋头苦干,才是他的上佳首选。
所以,厉元朗一直没有和白晴聊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他不想破坏和白晴之间的夫妻关系,更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。
况且这种话他没法问,那样显得他十分幼稚。
总不能陆临松亲口对他说,我要培养你,将来成为什么什么。
绝无把握的事情,陆临松根本不会说。
对于厉元朗的说辞,白晴略有所思,默声不言。
“姐,你有心事?”
“我有预感,这件事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。”白晴忧心道:“这是有人故意宣传你,让你出名,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。”
厉元朗颔首,“我的担心正是这点,我想,你爸爸一定会阻止,不让其继续发酵下去。”.
“很有可能。尚天河抓宣传工作,爸爸的话,他是能够听进去的。”
事实正如厉元朗和白晴的预料。
晚上在陆临松这里吃过饭,回去之后,厉元朗便发现,网上有关于这件事的热度正在逐渐消退,评论也没之前那么踊跃了。
厉元朗深深有了如芒在背的感觉。
这种斗争无处不在,无孔不入。
今后要更加的小心谨慎,稍有不注意,就会造成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夹着尾巴做人,才是真道理。
穆广森和张紫欣,是在厉元朗上课近一个月之后,才来京城的。
厉元朗去机场接他们后得知,这俩人已经领取了结婚证,并在拜州举行了隆重婚礼。
“你小子怎么现在才告诉我。”厉元朗故作生气的假声质问。
“厉书记,我和紫欣是怕影响到您学习进修,就没有说。”
听到穆广森管自己叫“厉书记”,厉元朗一时还不习惯。
在学校里,大家都互相称呼姓名,早没人叫官职了。
“就冲你的表现,吃饭的时候,我要罚你三杯酒。”
穆广森脸色一红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