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两天,左正华像变了一个人。
不时下基层检查春节期间治安情况,有时加班到深夜,在单位值班也成了家常便饭。
正月十四的早上,左正华合衣躺在值班室的床上睡得正香。
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,把他吵醒。
迷迷糊糊接听后,立刻坐起来,惊问:“什么?有人跳江了!人怎么样?”
对方回答:“因为江面封冻,十几米高,是大头冲下,120赶到时,人已经不行了……”
左正华快速穿好衣服,叫上值班警察,开着警车直奔案发现场。
此时,天色大亮,江面上已经拉起警戒线,桥上有不少群众围观,指指点点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附近有警察负责维护现场秩序。
死者身上盖着白被单,趴在冻得结实的江面上,旁边有血迹。
刑侦大队长见左正华赶来,口述了大致情况。
大约凌晨五点左右,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穿着单薄衣物一路哭哭啼啼,像是受到什么刺激。
然后走到大桥中心,跨过栏杆,毫不犹豫的跳下去。
女人?
“查明身份了吗?”左正华问道。
刑侦大队长叹了一口气,“您还是去看一看吧。”
左正华大步走过来,法医掀开被单,他蹲身仔细辨认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是她?
没错,死者正是在舍下路派出所门口被劫持走的汪敏。
由于汪敏俯趴着,侧着脸能看到一只眼睛。
瞪着的眼睛模样,令左正华印象深刻,心中惋惜哀叹:“她这是死不瞑目啊!”
更加坚定了非要查个水落石出的决心。
汪敏**了!
厉元朗大吃一惊!
同时,也对这个苦命女人的遭遇充满同情。M.
这种同情,很快转化为誓要揭开怀城市这座盖子的信念。
他感觉到,这里面绝不单单就是一起**案件,背后肯定有隐情。
再也不能这么被动了。
厉元朗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,一支接一支抽着烟。
面前的烟灰缸很快堆满小山。
现在该怎么办?
拿起手机打给廉明宇,把事情一说,廉明宇表现出来的声音也很意外。
“我们需要碰个面。”这是廉明宇思索片刻,发出的声音。
不能在厉元朗的家中,因为这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