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残次品,一碰就开。
喜宴进行不到一个半小时,便偃旗息鼓,大功完成了。
季天侯要急于返回工作岗位,谢绝厉元朗的盛情挽留,执意赶半夜的飞机返回广南市。
厉元朗白晴还有事要忙脱不开身,派小兰小青代表他们送季天侯夫妻去机场。
当然,两箱茅台酒和两箱中华烟,只能通过邮寄方式送给季天侯了。
曲终人散,客走主人安。
厉元朗和白晴回到新居已是夜里十点半钟了。
踩在松软的地毯上,白晴抻了一个懒腰,玩味的问厉元朗:“你还要住在楼下书房里吗?”
厉元朗摇了摇头,“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,良辰美景岂可辜负?”
白晴娇嗔道:“坏人,你又想那事了。”
厉元朗则说:“我对你想是正常,你是我的老婆嘛。”趁着白晴不注意,一把将她抱在怀里,坏笑着说:“上次我喝醉酒,没什么印象,这次我可饶不了你。”
然后大步奔向楼上卧室。
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,轻车熟路,厉元朗把白晴折腾够呛,浑身散了架子,连连告饶。
躺在床上的厉元朗,接过白晴递来点燃的香烟,深深吸一口问:“姐,有个事我挺好奇,陆涛和陆霜为什么没带家属参加咱们的婚礼?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白晴依旧抽着她专属的细杆香烟,眨着大眼睛看向厉元朗。
“恕我失言,不该管你叫姐,该叫你老婆,或者妻子,老伴才对。”厉元朗故意调侃。
“叫那些太难听了,还是叫我姐听着舒服,反正我比你大。”白晴侧着身,和厉元朗商量说:“以后,你叫我姐,我叫你弟,当然,只限于咱俩私下之间,在外人面前,还是以夫妻相称。”M.
“我赞成。”厉元朗人忍不住摸了一下白晴。
有人会觉得,厉元朗为什么对白晴的态度有了转变,接受她了。
一个是婚姻已成事实,还有厉元朗的男人性格。
白晴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,他的本性认知里,就应该为白晴负责到底。
况且,之前只是误解,水婷月之死,白晴有责任,但不完全在她,金依梦才是罪魁祸首。这笔账,就要记在金依梦的头上。
只可惜,时至今日,金依梦仍然音信全无,逍遥法外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?”厉元朗提醒道。
白晴叹了叹气,深有感触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