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……”
司马光率先发动,侧身,微微垫脚,贴近赵时耳畔道:“绝对是第二个人,第二个人他在撒谎,如果他只是见过牛航,他应该会说见过,而不是认识,认识……便是相互的。”
呵
折良不是那种会当面冷笑的人,却也难免忍不住心里笑了一下,然后拱手道:“殿下,过犹不及,第一个牛恒,他为了隐藏的更深,甚至割破了自己的手,但其实,正是因此,他才暴露了出来,卑职曾经仔细观察过货物运输,一般仅瓷器而言,他们绝不比买家更粗心,基本都会想尽办法的保证不要损坏,他怎么可能还会损坏,甚至,作为一名多年搬运货物的熟练工,还会割破手?”
赵时无奈的,
抬了一下头,
你们办案还是我办案,办案的时候,不论能力高低,总有人想要插俩手,这不……
“我觉得还是第三个,这案子发现的太快了,应该不会那么复杂。”
“还是第二个吧!”
“第一个。”
甚至,
就连二娘,都忍不住靠近赵时的另一边耳朵,小声道:“我,我觉得是第三个。”
很可惜……
都不是。
赵时缓缓看向了韩曰……身后的……围观人群,围观人群整个……愣了一下,然后赵时静静的看着一个嘴角笑容还来不及收起的年轻人道:“凶手是你吧?”
“嗯?”
还不等那年轻人有什么反应,司马光率先难以置信道:“殿下,何故?”
“何故?”
赵时摇摇头:“一来,即使是这,仅剩的三人,却都几乎有不可能犯罪的因素,例如牛恒,牛恒是搬运工,搬运工何等脚不沾地谁都知道,他基本不可能在做好搬运工作的同时,还有隐藏,杀人,逃离,更换衣服,洗漱的作案时间,其次是横塘,横塘虽未必不与牛航相识,但是,他是西夏人,西夏人顶着那个显眼的脑袋,基本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的杀人,这个作案手法不适合他,至于成云……”
赵时最后看向那名恒通钱行负责人,
顿了一下,
才继续道:“他的小儿子虽然是死在牛航手中,但是,他并不知道,且,他虽不知道,牛航却知道,牛航不可能对他毫无防备,他并不具备作案动机。”
成云,
本来还认真的听着,并且感激赵时洗刷他的冤屈,但是,当他听到那句……他小儿子虽然是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