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折良也有些疑惑:“咱们怕错过种世权的证据,自从出了开封,便一直派捕快往前迎,但是,如今俩天过去了,却是毫无信息传回,按理来说,他们即使迎不到,也应该有消息传回来才对。”
赵时摇摇头:“或许是迎到了,东西多,帮着运输,没必要疑神疑鬼的,赶路要紧。”
“是。”
折良便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,然后回身将那些捕快都喊起来,然后赵时骑了一会马,也骑的有些腻了,便钻进了马车里,马车吱呀呀的往前赶,赶了大约几十里路,不好下榻,便找了一处营地,生火造饭。
折良抱着几根木材,靠过来道:“殿下,还无消息传回。”
“种世权离京已有将近俩个月,这俩个月,哪怕加上他收集证据的时间,他也应该把证据送回来了,但是,咱们如今离京也有三日,若是咱们派出去的捕快没问题,那就是他们一直在往前迎,就根本就没碰到种世权。”
赵时坐在一块垫子上,倚着马车车轮烤火,闻言,点头道:“再等一俩日,如果一俩日内,还没有消息传来,就让皇城司化整为零,先一步往并州潜伏,禁军也要乔装打扮,最好是放缓速度,不要被人发现。”
“是。”
折良松了一口气,
他是相信赵时的,但是,他就是怕赵时膨胀,轻视了这些小细节,如今看来……倒是自己多虑了,殿下除了这张脸,就没有一个十七八岁的样子。
噼里啪啦
赵时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火堆,火堆上悬着一口不锈钢的小锅,锅里煮着赵时从石雕里挖掘出来的老坛酸菜面……
种世权,
恐怕是出事了。
俩日后……
正阳镇外,
赵时刚刚让杨川去给皇城司以及禁军传令,便听不远处折良惊喜的叫道:“殿下,回来了,回来了。”然后便有一名风尘仆仆的捕快,骑着马,一直奔到赵时十余米外,然后才跌落下马,急匆匆的下跪道:“殿下,我们在七十余里外,发现了种将军的残破车驾。”
赵时缓缓抬头……
他虽然已经离京四五日,但是,他其实还没有走过五分之一的路程,尚在大宋腹地:“可有人生还?”
“有。”
捕快急忙点头,然后先一步汇报道:“生还者一共有俩人,分别是种将军亲随武羽,还有种将军的族侄种诂。”
种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