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三掌柜。”
“三掌柜寿比南山,财源广进……”
“三掌柜这是急匆匆的要去何处去?”
寻常人问礼,绫罗绸缎胖子连理都不理,只是最后这个询问的好像有些身份,他才停下说了一句:“贵人来访,不得不急。”却也只是说了一句,便急匆匆的跑了。
又片刻后,
就见这位三掌柜点头哈腰的跟着一名三十七八岁的青年走了回来,这青年面白无须,三掌柜要说上一大堆,他才只是微微颔首,显得整個人雍容华贵,世间无我这般人。
赵时正要多看俩眼,
啪
却被赵乓狠狠的拽了一把,压低声音道:“瞎了你的狗眼,你知道那位是谁吗?要不是爷爷,你这小命就交代在这了。”
赵时顾不得生气,急忙抬手制止已经出现在了赵乓身后,看死人一般的种世权,
然后才……
微微点头,
别说,
还真见过,
也在此时……
咔嚓
就好像是某种骨骼折断的声音,那面白无须者恰恰好看过来了一眼,然后整个人便犹如一下子颈椎受了伤,弯腰塌背,小碎步的跑了过来,然后小心翼翼的拱手:“官人,您怎么在这?”
这一幕,
别说赵乓了,就是那远远看着,四周围围着的三掌柜跟无关路人都是微微愣神,
您?
赵时倒是平静,
或者说,
他很少会出现大惊失色的表情,认认真真还礼道:“上次别的匆忙,还未请教?”
什么?
上次?
还有上次?
赵乓就好像被隐形人迎面给了俩拳,整个人倒退了数步,然后看向面白无须者,面白无须者连赵时一个全礼都不敢受,微微侧身避开:“老奴不过是一残缺之人,如何敢劳官人垂问。”
老奴?
垂问?
这人……
到底是什么来历?
赵乓呼吸,转眼间便屏住了大半,就连状似未曾惹过赵时的三掌柜,都是瞳孔难以遏制的缩小,缩小,再缩小,再看赵时,就感觉赵时身上有一股子攀天的贵气。
按理来说,
面白无须者不应大庭广众的用这些词,再尊重也不必,毕竟赵祯还未说要如何如何,但是,作为近侍,他实在是太知道皇帝对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