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,为何你我如此明目张胆的讨论这等怪力乱神之事,彼此的神思却不受影响?”
“不错,此事可与先生”她还未将“有关”两个字说出口,随即察觉到了更多的异样。
依吕二所言,他曾在历川河畔见过雷祖真身。若此言为真,他又如何能在保持清醒的情况下,完成者瞒天之计的?
他早在认知到雷祖真身的情况下,便已经彻底陷入疯狂了才对!
要么是吕二在说谎,要么这里是幻觉,要么.吕二掌握了什么特殊的,能够抵抗对于心智侵蚀的办法。
但林溪雪一时间也拿不准到底是哪种可能,只能说三种猜想各有各的道理。
吕二见她一副纠结又混乱的神情,反而更加欣慰,赞叹道:“小友在这种情况下,仍然能对我有所怀疑,心思之缜密,实在难得。”
“失礼了”,他先是向林溪雪致歉,左手仍然藏于身后,右手却是撩开前襟,探出胸口。
“开!”他一声轻叱,竟似言出法随,心口豁然中开,露出一颗闪烁着七色华光的心脏。
“小友此前想必是在困惑,为何我可以见过雷祖真容,产生如此深度的认知后,仍然保持神思清明的。”
她顿了顿,并指指了指胸腔中的心脏,道:“这颗玲珑心便是缘由。”
“这颗玲珑心可护我神思不受邪气侵蚀,所以我才得以在清醒的情况下,瞒过雷祖,完成这一切。”
“而小友在我身旁同我交谈,自然也不会被邪气侵蚀神思。”吕二笑着解释。
他的这番解释倒也合理,但林溪雪对此仍有些将信将疑,继续追问道:“那我又是如何来到此地的,是先生将我带来的?”
“非也,非也”吕二摇头,“是小友你自行前来赴约的,我通过这‘立心竹简’发声,不过是提醒了小友一番罢了。”
林溪雪不解,这话又是什么意思,她拱手再拜,道:“还请先生明示?”
吕二手掌一抚,大开的心口便恢复如初,他阖上前襟,这才继续开口:“小友可知佛门有六通?”
“不知。”
吕二缓缓点了头,道:“我对着佛门六通知之不多,但却也有所了解。”
“这六通,一曰天眼,二曰天耳,三曰他心,四曰宿命,五曰神足,六曰漏尽。”
“若我所猜不错,小友便是身负这六通之一的——神足通。”
“神足通.”林溪雪缓缓在口中重复了一遍,问道:“这神足通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