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像话,不枉我平日跑车替你们捎带家书、货物。”牛壮又咳嗽了几声,瓮声瓮气的回道。
“嘿嘿,牛哥您对弟兄们的好,我们哪能忘记,今日还要当差就不送您了,该日一定为您接风洗尘。”
牛壮和一众差人互一拱手,便驾车离开。
林溪雪坐在车厢内,虽见屋外橙黄色烟雾弥漫,可竟是丝毫未能侵入车厢内,就好似这车厢被阵法结界隔开一般。
她撩起帘子,捻起了雄黄粉末闻了闻,有一股刺鼻的臭鸡蛋的味道。
她记得雄黄其实是有一定毒性的,如此大量的用雄黄粉砸人,也不怕把牛壮给砸中毒了?
不过民间习俗认为,这雄黄可驱虫辟邪,端午之时,更是有饮雄黄酒的风俗,难不成是有什么邪祟试图进入这信梁城之内?
不过要说这信梁城的邪祟,林溪雪突然想起两件事。
第一件事是,此前城中停灵司的官员,将那五具行尸缝好头颅,强行转运出城的事情。
第二件事情便是,此前她杀了那施暴的丈夫也化作了行尸,而且这户人家还隐而不报,只是将行尸绑在家中。
也不知此次这信梁城戒严,和这两件事究竟有没有关联。
她正猜测这信梁城为何戒严,牛壮却发问道:“林妹子,俺是送恁回云州府客房,还是带恁去客栈啊?”
林溪雪思量一番,觉得自己此前在城中弄出了太多乱子,如果再住在城内,一自己旦控制不住再次发疯,肯定又是不小的麻烦,还不如自己去城外找个无人之地暂住。
不过自己在外风餐露宿倒也无妨,许芷逸这状态可不能没人看着。权衡再三,还是觉得先将许芷逸安顿在云州府客房中更为稳妥。
“有劳牛大哥,还是将我二人送去云州府客房吧。”
“好嘞!”牛壮又发出了几声马鸣,两匹马便奔向云州府。
牛壮入了府中,将内外打点周全后,又向凑近林溪雪耳边问道:“林妹子要不来家里吃顿便饭,恁给了俺这么大一块金子,俺不得好好招待么。”
“牛大哥心意到了就行,只不过你忘了我是不用吃饭的。”林溪雪拱手婉拒。
“嘿,恁看俺这记性,不过林妹子,说起不用吃饭,其实俺还有个问题。”牛壮有些扭扭捏捏的样子。
“牛大哥但说无妨。”
“俺从那天淋了雨之后,总觉得这两天吃啥都没胃口,今天逼自己吃了两张炊饼,结果一点不剩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