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的搏动开始加速,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肋骨。
剧烈的耳鸣......
“滴......滴...滴滴滴......”
某种刺耳的仪器声音越响越快。
“张大夫!!!”
耳边传来了声嘶力竭的叫喊,好像是位中年妇女。
“小雪,妈在这呢!你撑住,一定撑住......”
好熟悉的声音,感觉在哪听过......
在哪听过来着?
林溪雪想不起来了。
“病人病情突然恶化......碘胺酮静脉推注......”
冰凉的感觉沿着手腕一路向上延伸,直冲灵台。
她猛地睁开眼睛,看到白晴正抓着自己的手腕,面露复杂神色。
幽蓝色的光华如一条纱带般在白晴的指间流动,缓缓汇入林溪雪的体内。
林溪雪的心跳速率逐渐平复,意识也逐渐清明。
“走吧,去丹房。”
白晴放开了林溪雪的手腕,转身踩着尸傀的肩膀,跃上了它的脊背。
林溪雪闭上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。
迷惘,只有无尽的迷惘。
如果记忆真的可以被篡改,她不知道该怎么判断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。
前世的记忆可以是假的,穿越也可以是假的,金手指更可以是假的。
如果什么都可以是假的,那么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意义?
她不知道。
她试图找个理由宽慰自己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,但她做不到。
种种困惑如附骨之疽,盘旋在她的脑海中。
林溪雪眉心的灰气更浓了。
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跟了上去,吹了几声哨子,尸傀便四足撑地,猛地跃起。
飞至最高点之时,它的关节一阵扭转,以一种近乎垂直的方向**岩壁。坚硬的石头在这尸傀的利爪前宛如豆腐般脆弱。
在石壁间接连借力跳跃,很快便回到了悬崖上方。
林溪雪在前方引路,两人行至丹房。
白晴催动禁制,将林溪雪定在原地后,持双剑小心探入丹房。
确定丹房内没有任何危险后,这才解开她的禁制。
林溪雪走进丹房,瘫坐在墙根。
她太疲惫了,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,都感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