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卖,李顺也不知道,卖过再说。
说话间,下工铃声响起,工人先去食堂吃饭。
吃完饭出厂溜达,道路两边栽满了柳树,他们可以在柳荫下乘凉聊天。
公厕的生意还不错,客户大多是女职工。她们爱干净,受不了厂里臭气熏天的厕所。
“吆喝两声试试?”李顺拍拍小**肩膀。
“二哥,我……我不好意思。”李马脸红,略显扭捏地说。
李顺哈哈笑,能放开喉咙吆喝的人,基本都是社牛。
换句话说,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吆喝,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做生意。
“小马,凭本事吃饭不丢人。我吆喝几声,你学着点。”
吆喝又分粗吆喝和细吆喝。粗吆喝就是就冰糕吆喝冰糕:
“卖冰糕喽——”
“雪露冷饮厂的雪糕来啦——”
细吆喝就是连说带唱,把冰糕说得天花乱坠:
“你说这冰糕,它是不是冰糕?它是冰糕,可不能当冰糕……”
那当啥呢?直接把冰糕说成爱情和相思。
李顺仔细想想,一时间也想不起卖雪糕的细吆喝,干脆唱首歌吧。
未来有部鬼畜鼻祖电视机,叫做西游记后传,片尾曲跟红豆有关。
“小马,亮家伙开搞!”
“中!”
小马从包里亮出二胡,坐在椅子上摆好架势。
哥俩的爷爷都是老戏迷,闲来无事时,老人们喜欢聚在一起唱戏。
小马他爷拉二胡,李顺他爷唱豫剧。
哥俩都是爷爷带大的孩子,从小耳濡目染,气质这一块拿捏得死死的。
悠扬的二胡声响起,吸引了青年男女的注意。在本能的驱使下,纷纷过来看热闹。
李顺仔细回忆着歌词,张嘴开腔:
红豆生南国,是很遥远的事情。
相思算什么,早无人在意。
醉卧不夜城,处处霓虹,酒杯中好一片滥滥风情。
……
唱着唱着忘词了,尴尬的只能从头再来,把李马尴尬的小手无处安放。
唱第二遍时来了感觉,也想起了歌词:
最肯忘却古人诗,最不屑一顾是相思。
守着爱怕人笑,还怕人看清,
春又来看红豆开,竟不见有情人去采,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……
唱完又觉得不对劲,这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