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明目张胆地扯着懿文太子的大旗行事,定然是有意陷害令姜与贺家,如今再做此举,倒不足为奇。
“也或许……是当今那位所为……”萧令姜双眸微眯。皇帝能夺了她不缘司的职,接下来再逼退贺家,似乎顺理成章。
“这……”贺相山纵有猜测,可听她这般说,却仍是不知如何反应。若真是皇帝,那他这卸磨杀驴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。
萧令姜冷笑道:“他要真这般步步紧逼,看来那刺客当日所道的宫变隐情、得位不正,未必是全然不实了。若不然,仅凭一刺客空口之言,他即便要鸟尽弓藏,又何须这般着急、引人议论还落了下乘?”
“那令姜你……”贺相山忧心道。
萧令姜笑笑:“当年之事,我无意追究。然而如今,他若不懂的点到即止,对我们丝毫不留情面,我也不会任人宰割。”
皇帝想用她做刀,然而这把刀却不是他说丢便能丢得的。
她微微俯身,放低了声音将自己的应对之策一一道来。
贺相山听着,先是露出不可置信之感,而后又渐渐平静了下去。
若是皇帝当真毫不留情,此策虽则不算上佳,却也不是不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