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计谋成功了。”
“监采吏与采矿的矿工们已死,矿洞坍塌没了痕迹,任谁也寻不出指摘他的证据来。如此一来,他便会放松警惕,也方便人探查。”
等到进了孙郡丞的书房,他才收了面上的沮丧之色,转而一肃,叉手拜道:“郡丞。”
孙郡丞见他无恙归来,先是松了一口气,而后便心头疑惑,孙非这番来回,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。
“如何?此番前去南山可有探出什么消息来?”
孙非连忙将贺令姜的行事安排一一禀来。
短短两日,南山矿区竟发生了如此惊心动魄之事,孙郡丞听来不禁咋舌。
寻得告密者,而后探矿洞,暗取账簿,在对方炸矿之时,当机立断救下矿工们,又阻了大多爆炸,免了矿洞完全坍塌倾覆。
这一桩桩,哪是常人能行得了的事?
这般手段……
这位贺家七娘子,行事当真利索,遇事更是果决。让他这个官场沉浮多年的人,都不得不心生佩服。
末了,孙非还是提了一嘴贺令姜借着孙郡丞的手令,允诺矿工之事。
孙郡丞无奈一笑,摆摆手:“既如此,那便如贺七娘子所允那般,届时准这些人将功折罪,免了劳役之苦。”
如若是他,在当下境地下,若想留下这些矿工为证,也只能先允他们将功折罪。
人都是驱利的,若是没有好处,他们又怎会冒着可能再被灭口的危险站出来为证?
贺七娘子先前问他要了这幅手令,他给的不情不愿,不成想,如今倒有了这番用处,也不算白给了。
如今,私采之案既然为真,那他便要想法子把人给摁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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