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外,她认第二就没人能认第一,只可惜在诗词歌赋一道上,她却是没什么天赋。
那盏八角宫灯要在一炷香内连着答对十题,且涉及范围极广,中途若是出错,就失了机会。下一位再来答,题目也会随之变动,避免重复讨巧。
此时,已经有许多人自信而来,铩羽而归。
一位蓝衣郎君一脸遗憾地走下高台,他在答道第六题时不慎出错,也只能败下阵来。
“这十题一道比一道刁钻,想要拿下最高处的这盏花灯可是不容易。”
“是呀!不知到底是否有人能全部答对。”
一旁的少年郎君听了,不由朗声道:“如何不能?”
他抬起手肘,戳戳身旁着月白色锦袍的少年郎君,道:“景言不如试试?”
名唤景言的郎君笑道:“你若是想要这盏花灯,自去上台答题便是,作何还要拉上我?”
先前的少年郎君郎君不乐意,道:“我若是能答得上来,又怎会叫你去出这个风头呢?”
那郎君疑道:“你真喜欢那盏花灯?精致是精致,男子提着却未免太过华丽了吧?”
少年郎君双眼一翻:“我乐意。今天兄弟我就想要这盏灯了,你就说上不上?”
“行行行,为着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,我也得为你去这一趟。”
少年郎君哈哈一笑,拍着他的肩膀道:“好兄弟。只是,你这话可莫要对着小娘子说。”
“为何?”
那少年郎君作捧心状,打趣道:“我若是个小娘子,对着你这张脸,再听到你这句话,此生必得非君不可了。”
唤作景言的郎君闻言,气定神闲地回道:“幸亏你并非女儿身,否则我可是要拔腿而逃了。”
说着他便丢下哇哇大叫的少年郎君,抬脚上了高台。
他微微俯身冲着题官一礼:“小子无状,便来试上一试。”
众人只见眼前的郎君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,一身月白衣衫,气质清雅,丰神俊朗,举手投足间满是风仪,一看便是出自名门世家。
台下瞬间一静,甚至能听到明显的抽气声,小娘子们更是眼中光芒一盛。
题官同样俯身还礼:“郎君请。”
“请问郎君是想从哪类开始?”
这题面共分为十类,从乐类经类,到天文算术。有人喜欢先选自己擅长的,也有人要从自己最不擅长的开始。
那郎君说道:“按顺序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