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拿去作绘画颜料,还有一对儿夜明珠,你拿来玩也不错。”
“不,就它了。莫非四叔舍不得?”
贺诗人摩挲了两下剑柄:“行吧。”
反正她也赢不了。自己的拳脚功夫还是不错的。
因着贺令姜晒不得日光,他特意寻了一间空着的大屋子,又令人将碍事的东西全部移到一旁,亲自动手在地上画了个半丈方圆的圈,让贺令姜站到中间。
“喏,咱们就在这圈里。随便你怎么做,但凡能踢到我,就算你赢了。”
贺令姜微微颔首,表示明白。
贺诗人呵呵一笑:“可要让四叔我再让着点儿你?”
“既是赌约,一味让四叔让着,倒失了公平。”贺令姜将幂篱取下,递给一旁候着的阿满。
“行,那就开始吧。”贺诗人轻拂衣袖,姿态翩然地跃进圈内。
“那……我便开始了?”贺令姜道。
贺诗人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。
那笑容还未落下,便听“哎哟”一声,一道月白的身影划过,已然跌出圈外,月色的锦袍上还赫然引着一个浅浅的脚印。
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:“你怎做到的?”
贺令姜看看自己裙裾下的右脚:“就是用脚做到的呀。”
贺诗人有些怀疑人生。他习武多年,说不上精通,但和府中护卫过招也从未落败,难不成这么些年,都是骗他的不成?可即便如此,也不至于让贺小七一抬脚就给踹出去了吧?
定然是自己还没准备好。
他不信邪,爬起来道:“再来!”
贺令姜为难地看着他:“四叔,您已经输了,那把含光剑现在归我。再赌下去就不合适了吧?”
贺诗人拍拍衣摆,道:“我屋里那块顶级的孔雀石,你可要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接下来,贺府之中便时不时地响起一声惨呼,还有那一声声强自支撑的“再来!”
贺令姜看着面前的人,一袭锦袍上已然印满或深或浅的脚印,她神色不忍:“四叔,若不然还是别试了吧。”
再这样下去,他要将手中的东西都输给她了。
“不……”贺诗人不服气,他就是武艺不精,也不可败得如此狼狈。
贺令姜扶额:“您是避不过我的。”
“为何?”贺诗人觉得自己被小瞧了。
“习武之人,讲得就是眼疾手快。四叔知道我先前沉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