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怕弄伤她而放轻的挣扎,就好似欲拒还迎一般。
下裳被扯了开,里头早已蓄势待发,慎晚瞧了一眼:“呦,我当你是多抗拒呢,不过如此。”
她尾音上扬,贺雾沉只觉得两辈子加一起都没这样丢人过。
有了新婚夜那次,慎晚骑乘起来驾轻就熟,只是那日她喝了些加了料的合卺酒,而今**们二人皆脑中清醒,自然身上所有的感官都放大了数倍。
“叫我。”
贺雾沉声音低哑:“三公主……”
“记住我是谁,你若是敢在这种时候把我想成旁人,我定会阉了你!”
床头的烛火燃尽,慎晚起身,命人传水清洗,她嗤笑一声:“我当你不要子嗣的想法多坚持呢,不还是没忍住交了这么多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