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讯符内,附带一卷称帝檄文。
“神羽帝东云氏,豢养面首,荒**无道,使西北、东南、逆海、远疆四地接起战火,民不聊生,有失君道。”
“予本布衣。”
“因慈悲心,不忍苍生流离,又为民众所推,率师起义,志在逐暴君,除暴乱,使民皆得其所,归权天下。”
“今略有小成,民稍安,食稍足,兵稍精,蒙麾下众将之厚爱,天命之归属,新朝当立,定国号——日月。”
“故兹告谕,想宜知悉!”
这份檄文,才是东云月雷霆盛怒的真正原因:你造反就造反呗,抹黑朕甘霖娘啊?豢养面首朕认,荒**无道?
朕活了近百年,就让一个男人碰过,朕荒**无道?!
她怕陈衣误会。
“陛下。”
瞧出对方顾虑,陈衣主动握上玉手,柔声宽慰:“你待臣如何,臣心有数,你我无惧闲言碎语,请陛下安。”
“嗯!”
千言万语,大抵不过一句我只信你,东云月含情脉脉凝视着情郎,探身,款款献吻,半晌才分,涎丝如银线:
“陈卿…”
“嗯?”
“想了。”
此言一出,直接吓得陈衣连衣物都顾不上穿,强行施展神通纵地金光,与烟视媚行的女皇帝拉开十数米身位:
“陛下请自重!”
“陈卿你别怂。”
“您该上朝了。”
“今天朕休息。”
“请陛下以社稷为重,勿要做那贪恋美色之昏君!”
陈衣苦口婆心劝道:“眼下外有群雄逐鹿,内又逢日月教兴兵起义,时局动荡,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啊!”
“陈卿多虑了。”
东云月满不在乎道:“当年五宗七望何其昌隆,朕尚能一己力灭之,如今日月教不过丧家犬尔,何足以惧?”
陈衣皱眉:
“陛下就不担心朝中有大臣与之同流合污,或以位敛财谋私,搜刮民脂民膏,或扶植党羽,意至颠覆皇权?”
须知一座王朝的崩塌,往往始于内部,纵观史书,真正靠农民起义功成的又有几许?多数还是豪门贵胄乱战。
女帝摇头:“陈爱卿,朕承认你才华横溢,也承认你天资无双,但你所言之事放在神羽朝,根本不切实际。”
陈衣问道;“神羽上下,大小官员多如牛毛繁星,陛下敢保证,他们全都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