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母子二人绕远去了趟保安亭,把捡到一百元交给保安。
保安认真记录好他们捡到钱的位置,虽然对于住在这个地方的人来说,掉了一百元多半不会来寻,但保安工作态度十分认真。
最后保安问裴淮方不方便留下名字,失主可能会想知道是哪位好心人捡到他的钱。
裴淮留了未婚妻的名字。
等再到达中心公园,时间正好九点。
人还是很多,但场地足够宽敞气派,所以看着完全不会拥挤。
照这个势头,这里确实有可能会成为他们别墅区最有效的社交场所。
有棋牌区,健身区,儿童娱乐区,图书阅读区……甚至还有相亲角。
裴淮在棋牌区扑捉到他爷爷亢奋的身影。
王长官在他爷爷对面,脸色很黑,刚刚那盘棋他爷爷赢了。
裴淮跟杜湄兰对看一眼,俩人很有默契的去了别的区。
结束与未婚妻的聊天,裴淮将手机滑进西裤口袋。
他开口,问杜湄兰,“还记得我十八岁的成年礼?”
杜湄兰看着自己儿子,笑了笑,“当然记得。”
作为母亲她当然记得,她小儿子曾十八岁成年礼上,靠一次震惊商圈的并购案,除去裴氏估值、光单人身家就一举跃入福布斯排行榜前一百,成为金融界新贵。
裴淮,“当时被我收购的家族企业,姓江?”
杜湄兰回忆片刻,“是啊,江氏企业。”
现在想想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,但退回十几二十几年前,江氏企业确实在业内辉煌过,如果说那时的A市是裴氏和司氏的市场,那么海市就是江氏的地盘。
直到江老爷子去世后,作为家族企业的弊端才完全显露出来。
江老爷子生前向来以多子多福而自喜,却没成想,这最后会成了让江氏企业走上没落的主要导火索。
老爷子在的时候,江家几个兄弟很适是和气,但等老爷子撒手人寰,这一局面立刻变了。
老爷子偏心本家一脉,股份大多留给他的嫡子孙。
但在现代社会,老爷子的这个做法当然会引起其他儿子的严重不满。
以至于导致集团内部纷争不断,同为江姓的几兄弟分崩离析,高管们见势头不好接二连三撤离,导致客户流失,业绩和口碑跳崖式下滑。
十八岁的裴淮便是看准这个时机,在别人均不看好的形势下果然接盘,然后大刀阔斧的进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