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妹妹般。
阮柔故作寻常,“怎么了,我又没你那么受宠,不得替自己多打算。”
不知怎么,每次一提到这个话题,阮元娘就觉得有些心虚,但她还是很快抓住了重点,问,“你能做什么生意。”
“是啊,我能做什么生意呢。”阮柔也有些颓,几日逛下来,她大概看得分明,两个镇距离太近,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入手的生意。
阮元娘肃了神色,问道,“你知道女子出门做生意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意味着什么?”阮柔有些懵,不就是想自己赚些钱吗?
“意味着这家男丁没出息,只能靠女子出来支应门庭。”阮元娘眼神复杂说道。
阮柔一愣,没想到还有这种说法,但如果这样的话,阮家对她做生意的容忍度必然更低,因为,没有人能接受自家男丁撑不起家的说法,哪怕事实就是如此。
“那打理嫁妆呢?”她傻乎乎问。
“嫁妆自然不一样,女方嫁妆再多也只有羡慕的份。”阮元娘理所当然道。
阮柔只思考了秒,便理所当然说道,“那我做生意,就以给你打理嫁妆的名义吧,或许**也可以。”
阮元娘险些被气笑了,第一次觉得这个妹妹不似自己想象中的模样,碍于妹妹的名声,她纠结半晌,还是犹豫到道,“也行,不过你别说漏了嘴。”
“嗯。”对于生意路上的助力,阮柔态度很好地点头应是,随后将人送走,然而继续谋算自己的生意经。
要说没有可做的生意,那也不全然对,赚些小钱还是可以的,阮柔想了想,还是决定不能眼高手低,多赚一点,就多一点本钱,总归是好事。
如此闲散几日,估摸着来到秦家都有八.九天,阮柔被秦外祖母独自召见。
小厢房里,阮元娘有些担心,怕妹妹跟外祖母说话跟自己时一样直白,惹恼了长辈,又担心她稀里糊涂应下,真跟她自己预测的那般过得不好。
阮柔却很是轻松,还有心情安慰她,“外祖母又不是不讲理的,我好好说就是。”
眼见着人离开,再是担心也无奈,便只有等。
而阮柔这边,在丫鬟的带领下,来到秦家外祖母所居的正院,她到的时候,没有下人,秦外祖母正外在榻上,眯眼看一对玉镯子。
“外祖母。”她弯腰行礼,随后便坐在一旁不吭声。
晾了她好一会,秦外祖母才幽幽开口,“絮娘来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阮柔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