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父点点头,不作评价,随即状似不经意问起女儿,“夏娘,你怎么想的?”
阮柔奇怪道,“自然是回江南。”别说她自己见识过太多,压根不稀罕京都所谓的繁华,就说原主最大的愿望就是离开昌平侯府,过平淡却安然的一生,如此,回熟悉的江南在阮父阮母护佑下自然是如今最好的选择。
“嗯。”阮父满意,女儿没有被京都的繁华遮住眼睛吵着闹着要留在京都,他还是很欣慰的,可欣慰之下,又有些难以言明的惋惜,转瞬即散。
牧之远可不知道阮家的这些小心思,独自在庄子上待了两日,对那人的思念和蠢蠢欲动不仅没有丝毫减弱,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强烈,几乎险些按捺不住。
断断续续从阮家庄子的下人口中打探到不少消息,既有阮家的来历背景,又有家中主子的性格脾性等等,可谓干货满满,他心中满意,给赏钱更大方了些。
只是在此之前,还得先把碍眼的给处理了,从小见识过很多龌龊手段,他不介意将昌平侯府想的恶一点,不需要多过分,只要微微透露自己的不喜,自有善见机的人替他出这口恶气。
当然,更重要的还是见面,既然山不来就他,就只能他去就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