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最迟也得从小学就开始培养,除去学业必须优秀外,还得掌握一定的特长,包括家族产业、豪门圈子里最基本的“常识”,经营人脉圈子交往,等等,不一而足。
就是没有继承权的豪门小姐,对时尚、服装、首饰等的了解也非比寻常。
总之,惹人羡慕的同时,承担了很多,并不是大多数人想象中的只顾享受。
相反,若真是一个无用的纨绔,要么是家中人宠昏了头,早晚有一天把家业败光,要么就压根不是家中继承人选,刻意将人养废,只要不违法犯罪,边随他去,就是养一辈子也不是大事。
徐二代明显就是前者,听说徐家前些年做商业地产,有钱很是挥霍,近些年局势举步维艰,资金链出了问题,到处找人拉投资、找银行贷款、拖展期,他还没事人一般,可见其无能无知。
这样一个人,韩悦在阮家时,凑上来估计都懒得理会,如今却主动在其身边,也是不得不让人感叹。
阮母叹息一声,对这样害了女儿的人,她自然没有一丝同情心,只是可惜,不知是他们没将人教好,还是她本就性子歪,掰不过来,好好的路不走,偏走歧途。
“别看了,跟咱们再没关系。”阮父提醒一声,喝上一口酸酸甜甜的果汁,到底不大适应。
阮母准备的募捐物夹在一群有钱人中,价值并不算太高,大概排在中游,很快就轮到他们。
阮柔举起小木牌,听阮母吩咐,不时报价。
勉强过了四轮,捐出去几百万,东西重新回到手上。
摄像头转过来,一家口凑在一起,跟主办方颁发的奖励勋章一起合影留恋,今日的流程走过一半。
等到最后一件物品依旧被原主人回收后,慈善宴会就此结束,事后,青山基金会还有一场午宴,阮父刚才跟人商谈正欢,此刻自然还是跟人一起,阮母和阮柔则依旧在贵妇人圈子里晃荡,趁机寻觅有没有合适自家公司的机会。
结果,话题聊着聊着,不知怎么来到阮柔身上。
一位还算熟悉的秦阿姨凑近阮母,细声打听,“你家闺女身体调养得怎么样了?”
“最近好多了,说不得还是东城的水土养人,专家也更厉害,这半年再没有不舒服的时候。”阮母有意宣扬,声音说得格外大,周围不少人听见都投过来视线。
“我看她面色好了很多,这不,有人托我来问问。”阿姨挤眉弄眼,调笑意味浓厚。
问什么,自然是问起她的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