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此时机,多捞一些钱银,多结交一些大人物,早做准备,未雨绸缪,以后,不是被乱兵砍死,就是活活饿死!”
玉莲儿听傻了,呆呆道:
“干娘,你怎懂得如此之多?”
王婆冷笑一声:
“老婆子我,接待南来北往的客商,也有几十年了,要是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,还是拿块豆腐撞死得了。”
玉莲儿叉腰深深道了一个万福,沐浴将身子洗净,擦了擦粉黛,就孤身往客栈二楼走去。
门口有二名侍卫,见俏丽娘子进来,皆露出颇为神秘的笑容,随后将房门打开一条缝:
“进去吧。”
玉莲儿心中惶恐,却还是孤身闯了进去。
然而。
司马伦却一改白日模样,盘膝端坐于床榻,倒像是个安息国的僧人,气质竟有些正大光明,温和笑道:
“你在此屋内,跳一夜舞,若能让本公子有所反应,便赏你十锭金子。”
“啊?”
玉莲儿怔了半晌。
司马伦盘膝坐着,平静道:
“开始吧。”
玉莲儿不敢忤逆,就脱下衣裳,笨拙地跳起了往日学过的舞蹈,配合上那丰腴的身姿,倒是有几分别样的诱惑。
然而,她这一番艳丽舞姿,却好似抛给了瞎子看。
司马伦就像是持了八戒一般,充耳不闻,非礼勿视,只是盘膝坐于床榻,默默念诵着经文,气息愈发圣洁。
玉莲儿只能猜测:“莫非……这来历神秘的公子,是要借奴家的身子,磨炼心性?”
一夜赤身舞。
直至黎明时分,玉莲儿疲惫不堪,出声哀求道:“公子,能让奴家回去歇息一会儿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这是你的报酬。”
司马伦温和一笑,答应了下来,说着,随手抛出了二锭金子。
“多谢公子。”
玉莲儿松了一口气,千恩万谢地接过了金锭,快速穿上了衣裳。
她心里不免也有些气馁,自己跳了一夜的媚舞,但这来历神秘的公子,却不曾有半点反应。
叹了口气,她转过身,伸手准备打**门。
却在此时。
一缕初晨的阳光,从某处破损的窗户缝隙里穿透了进来,恰巧落在司马伦左眼角,黑色瘤子处。
刹那间。
异变陡生!
玉莲儿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