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望!”
“只要让他们知晓,如果仗打赢了,要什么都有,才是最重要的!”
“带兵打仗,需要的,绝不是行仁义教化之道,将帅的目标,只有一个,那就是赢!”
待众人茶足饭饱,姜尘冷凝着脸,大步走至三千士卒中央,声如雷震:“想吃肉吗?”
众士卒奔行六十里,体能严重消耗,此刻也不过混了个半饱,舔了舔嘴唇,皆齐声呼喝:
“想!”
姜尘眸光炽烈,朗声道:
“军情紧急,本将随身携带的肉食,也不过一千斤半熟羊肉,若是所有人分,连汤都喝不上!”
“所以!”
姜尘轻蔑一笑,放声如雷:“有能耐的人吃肉,没能耐的人喝汤,谁让你小子不争气呢?”
闻听此言,立即就有士卒大吼:
“将军,什么才算有能耐啊?”
姜尘微笑答道:
“沿河继续向前,奔袭三十里,就有楼兰士卒约二千四五百号人,在执行着一项重要任务。”
“谁能杀掉敌人,谁就是有能耐的人!”
部分士卒心中一震,当即握紧了手中兵刃,不由生出了些许紧张情绪,想起了家人。
姜尘眸光转冷,讥笑道:
“怎么,这就怕了?”
众多士卒受激,皆大吼请战,全场气氛渐渐燥热了起来。
“这才像话!”
姜尘神色澹然,挥了挥手。
在众多士卒的注视下,战力痴兼粮台官汪峰宰推着一车药草,大步走了出来,朗声说道:
“将军从征西军大营库房内,刮来大批药材,只要不死,就能保尔等痊愈!”
姜尘点头应下此事:
“嗯,是我说的。”
听得此等许诺,除张龙象遗留下来的一千老班底,其余二千士卒,皆向“姜将军”投去感激的目光。
毕竟,在战场上,重伤就几乎等同于死亡,唯有耗费价值数百两纹银的药材,方能保住一条性命。
姜尘趁热打铁,许下了第二个承诺:
“本将军曾吃过七彩神君的蛇胆,此事,你们当中很多也十分清楚,故本将军有着一双千里目,无所不察!”
“你们在战场上的任何表现,是好兵,还是孬种,本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“立大功者受上赏,立小功者受下赏,有误者罚,侵吞士卒功劳及逃亡者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