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尚书谢晚,拥权自重,且其据说丝毫不逊色于卧薪殿,有谋逆之意。”
张成路立即出列附议。
谢晚:“……”
这是一点脸多不要了么。
我拥权自重?
权力都是堡宗给的。
再者,拥权又不是拥兵,怎么来的自重。
至于宅邸越过了皇制,更是无稽之谈,先不说自己住那个宅邸不如卧薪殿,就算和卧薪殿一样,那也是堡宗当初指示下修建的。
得了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
谢晚也懒得折腾了。
陈斓刚想说话,被谢晚一个眼神示意,陈斓立即懂了,立即出列附议,说臣也以为谢晚僭制,有谋逆之意,请陛下重罚。
朱祁镇一看,哟嚯,谢晚你这是墙倒众人推。
看看,这就是人心向背。
好事!
反正当下台湾已在自己的牢牢掌控中,朱祁镇当然不愿意和谢晚、范彪共享大权,至于杀了谢晚后,会不会让孔宏绪和张成路一家独大,朱祁镇也丝毫不担心。
制衡嘛,很简单。
还有韩水平、赵泰和薛勐等人,而且陈斓也可以利用来制衡衍圣公和张天师。
问谢晚,“你可有话说。”
谢晚沉默了一阵,“微臣无话可说。”
要卸磨杀驴,那就杀吧。
朱祁镇大手一挥,“来人,户部尚书谢晚意图谋逆,传朕旨意,将谢晚拖出北望阁,在市场上斩首示众,以儆效尤!”
先杀谢晚,再杀范彪。
嗯……
不会杀范彪。
因为连范彪也要,会寒凉人心。
但范彪还是得死,死在福建。
这件事已经吩咐给韩水平了,到时候福建那边一打下来,就是范彪的死期,韩水平对此事万般赞同,因为范彪一死,韩水平就是台湾军界第一人。
两名虎贲卫护卫,立即入殿。
司礼监太监孟溪道:“将谢晚押去市场斩首。”
两名士卒立即将谢晚押下去。
从始至终,谢晚都没辩驳,也没大骂朱祁镇过河拆桥,所以当谢晚被押初北望阁后,朱祁镇心里反而有些空落落的。
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谢晚为何不反抗?
朱祁镇发呆了片刻,喃喃自语,“谋逆之心昭然若揭,所以才不敢做挣扎啊,谢晚啊谢晚,你说你好好的当户部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