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心境不出问题,可保无虞。
正因如此,他反而越发惊讶赤发道人的手段,更觉得高深莫测。
“不错。”涂山君呢喃道。
虽有些王婆卖瓜,自卖自夸的嫌疑,但是他构思出现的这件作品比上一个李三更完美,绝对当得赞誉。
觉法放下手中的术式,接话道:“何止是不错,前辈此法当真是天马行空,小僧自愧不如。”
赤发道人倒是没有自满,而是淡淡的说道:“术业有专攻,我不擅与人斗法。”
听到涂山君的话,和尚轻吟佛号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……
时至后半夜。
月隐星暗,天边淡色光芒渐起,拉扯着浓重的夜幕。
寂静的祠堂,唯有打开的房门有块方形的银光。
面前是如山丘重叠的灵位。
四方脚柱绵延尽黑暗。
“吧嗒、吧嗒。”
匆匆脚步声自门外响起,直到门前才戛然而止。
银光散落处站着一个人影。
那人举着烛台,走进祠堂内,将别在脚柱上的油灯引燃,铜灯燃起烛火。光亮驱散了令人恐慌的黑暗,这才小声的呼唤道:“祖宗可在?”
寒冷骤降。
举着烛台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。
往常也没有这样的情况。
他不由得感到恐慌,心跳在这样寂静中显得尤为响亮。
上吊绳垂下。
风息未动,绳上的人影微微晃动,接着飘然落在地上。
“道长和大师已经解决了问题,以后不会再大规模的中邪。”转身来,荀程看向举着烛台的荀业。
“您?”荀业诧异的看着面前身着长衫的人。
面容年轻、身板硬朗也就罢了,那身刺骨的寒意让他不敢靠近。
而且身后黑暗中好像还有什么扭曲的东西在蠕动。
荀业微微侧头看过去,发现是交织的狰狞影子手臂,一直延展到面前的牌位上。
组合着看,像是什么择人而噬的恐怖。
看出了荀业的惊惧和诧异,吊死鬼解释道:“出了点事情,不过结果很好。”
“通知你来是因为小生要闭关一段时间,若没有大事,莫要寻来。”吊死鬼交代好之后便飘然消失。
实际上他离不开太远,只是从祠堂搬到了地底。
荀业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出的祠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