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,沈凝撑着脑袋思念萧君赫。
从前她不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,怎么可能这般去思念一个人。
原来,都是真的。
“你傻笑什么呢?”恒澈悄悄走了过来,从背后抢走沈凝的信。
“凝儿,等我。”恒澈撇了撇嘴。“你的相好?”
沈凝夺回恒澈手中的心,用烛火点燃。“殿下,能不能有点太子的样子,抢抢夺夺,成何体统。”
“哼,你也来说教我。”太子心情不好,显然是入宫没讨到好果子吃。
“怎么?陛下训斥你了?”沈凝猜到了。
“他眼里,就只有恒元是好的,处处都比我强,日日都是那句恒元若为男子,江山社稷必交给恒元……”恒澈怒意浓郁的打砸着桌上的东西。
除了恒元,皇帝眼里就容不下其他人。
“这恒元是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了。”沈凝笑着开口。
“还不是那个恒元太会演戏,说什么要为了灾民修建庙宇,要开仓布施。我赵国粮草本就不足,百姓赋税困难,她这般拿着国库的钱财粮食去买自己的美名,谁不会啊。”恒澈很生气。
“太子你按我说的做,听说赵国皇城外多流民无处安置,流离失所,那皇城外不是有片荒山?你鼓励灾民开荒种田,又能增加赋税,又能给那些流民找到安身之处。”
沈凝小声出谋划策。
太子震惊的看着沈凝。“你真聪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