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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有一点后悔,当初不该这么草率的。”
听得出来,上官腾云口中所说的后悔,应该是真的。
年轻的时候,上官腾云自己曾经反抗过**联姻,所以他本来就反对为女儿安排的**联姻;但为局势所迫,他不得不勉强作出那样的权宜之计。而且在作出了联姻的决定之后,上官腾云一直对妻子和女儿产生一种亏欠感。可是在“夺旗战”中上官燕红所取得的惊人成就,已足够她在神煌集团年轻一辈中竖立起她的个人威信,也让所有人都知道,上官燕红的潜力是无限的;至于与沈家联姻所能取得**能量却是有限的,而且也无法排除一些不确定的因素。
“所以大哥你是打算退婚吗?”
“退什么婚?他们两个又没有正式订婚。”
“只怕沈家不会这么想的,毕竟之前有过一次先例,我怕他们会因此再次怨恨我们上官家。”
此时上官腾护所说的“先例”,是指在神煌集团第一代领导层期间,当时尚未完全掌权的上官晚霞曾与沈家联姻,然后她又退婚的事。当时上官晚霞的行为激怒了沈家,但又因为她给予了沈家大量的补偿,而且那时的上官晚霞又过于强势,那件事也就这样按了下来。但从那时开始,沈家对于上官晚霞的退婚耿耿于怀,一直引以为耻辱,以至于后来几十年的懒政;虽然如今物事人非,沈家新一代的掌权人也不再谈及当年之事,他们的业务工作也正式上轨(否则也不会接手“清道夫项目”),但谁能保证,他们心里是否还有怨气?
尽管上官燕红和沈星河根本没有任何形式的订婚,也算不上是什么“退婚”,但沈家人可不这么认为。若是当年之事再来一次,谁能保证会不会激怒沈家?毕竟现在的上官家族已经不比当年,虽然子孙数量多了很多,但派系林立、四分五裂的上官家族,缺乏像上官晚霞那样说一不二的绝对权威领袖,对于底下那些外姓家族而言,已经欠缺了很多掌握力。
作为集团总裁的上官腾云,自然知道上官腾护话里的意思,他反复踱了数十步后,一下子停下脚步,像是作出了决定:“沈家那边先拖着。不能马上答应,否则就没有回头路。还有,臭丫头那边不能再瞒着她了,得找个时机把这件事告诉她。不管她答不答应,都应该有知情权的。”
“嗯。那什么时机最合适?”
“两天后的那场宴会吧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