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置可否、却信息量庞大的回答。

当然，“两城之灾”中陈司令虽是名义上的指挥官，但他指挥不了804局南境司；而赵飞跟陈司令也没有正面接触，但在跟随穆正林司长向陈司令借兵时，赵飞进过他的办公室。

但在陈非凡听来，既然是并肩作战过，那就是战友，而且还是他父亲的战友，这不免令陈非凡心里有些亲切，对于赵飞的敌意，也在迅速地消解。

“所以，你突然提起我的父亲，到底有何目的？”心中的炽热冷却下来之后，陈非凡开始质问赵飞的动机。

突然提到那位令他百感交织的父亲，目的不言而喻，那是在劝他不要坚持，自动弃权。

“明人不说暗话，我有什么目的，你难道还猜不出吗？”赵飞没有丝毫隐瞒。

“你还真是不客气啊。”陈非凡冷笑道。

“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把精力浪费在一些没意义的事情上而已。”

赵飞说得非常直白，现在的战局已经非常明显，陈非凡全身麻痹，无法动弹，而他的魔法也在赵飞的“沉默”控制之下无法施展，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。不管是赵飞亲自动手，还是他自己弃权，最终都殊途同归。他的顽抗确实没有任何实际意义，更多的是对战友上官燕聪的义务而已。

似乎觉得赵飞说的有些道理，而且也真切感觉到自己有心无力，陈非凡轻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要我弃权可以。但我希望你能带句话给我爸。”

“说吧。”

“告诉他：我一定会证明给他看的！”

********

隧道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。随着陈非凡的弃权，隧道内已经没有任何敌人了；但隧道外面连受重创、连“源铭共享”都失去的敌人，似乎仍然不死心，正在小心翼翼地朝隧道洞口靠近。

当然，并非每个人都那么不死心。

失去了一条腿、受伤极重的弗兰克，在得知“源铭共享”已经消失之后，便彻底丧失了信心。他很清楚，“源铭共享”的消失就代表着同盟的结束，现在这群人，只不过是将彼此的敌对关系放在次要位置而已，不可能有人来援助几乎被废掉的他。与其在这里流血痛苦，倒不如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，回到安全的区域里疗伤。

所以，弗兰克用英语喊出了“弃权”（waiver）。主办方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