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还望陈大哥先付五成定金!”
呼延劳吉的脸立刻拉了下来,“宋兄弟,你我二人还需如此吗?”
沈乐菱一脸愁容地微微摇摇头,站起身来穿窗边走去,看着下面热闹的集市,叹息了一声,“陈大哥有所不知,这一年多来我宋家在江南那边的生意几次受损,已然十分不易了。这才咱们交易所涉及的金额之大,小弟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啊!”
“再则,陈大哥,在商言商,这买东西先付一部分定金,本就是正常的啊!”
呼延劳吉忍住心中火气,走到沈乐菱身旁,“可为兄怎么记得,你们大魏的生意人一般只收三成定金!”
沈乐菱无奈道:“陈大哥,若是普通的生意,三成自然是够了,但咱们一直以来做得哪一样普通了?”
“纵然你说得”呼延劳吉说着话,突然顿了顿,但很快便掩饰了过去,“你说得再对,可为兄这次出门只为与你相谈,并未有过多的准备。”
沈乐菱不着痕迹地朝他刚刚愣住地方向看去,不过是个普通的卖陶罐的小商贩的摊子罢了。
要说真引人注目一些的,无非就是一个长得俊俏些的青年人,穿着一身低调的料子,剪裁极为合身,看上去像个文弱书生一般。
“没关系,既然这次小弟是专门为陈大哥而来,不介意多等几日,正好多看看这墨连城的风景。说来不怕陈大哥笑话,这北境,小弟我每次都是来去匆匆的,还没好好游玩过呢!”
见面前之人,当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,呼延劳吉只能先行回去了。
等他走后,定北侯又出隔壁房间走来,“没听说,匈奴今年又闹什么灾了啊!他买那么多粮食是要干嘛的?”
沈乐菱依旧站在窗前,听到定北侯明知故问的声音,转头,随意行了一礼,“侯爷当真猜不出他要如何吗?”
呼延劳吉此番赶在秋收之前就预定那么多粮食,总不会是为了过冬做准备吧!
定北侯听了沈乐菱的话,面上颇有些挂不住,大步走到她身旁,“既然你这丫头也猜到了,那你为何还要卖给他吗?”
沈乐菱瞪大了眼睛,耍赖道:“侯爷莫要空口白牙地冤枉阿菱,我何时说要卖给他了?韩先生,您可听到了?”
跟在定北侯身后的韩先生无奈的摊了摊手,意思是你们俩人的嘴官司,我可不参与。
定北侯仔细想想,道:“你刚刚明明说了会尽快好你个丫头,居然和匈奴人玩起了字眼游戏。哈哈哈哈,好!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