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应该将江氏也带了过来,如今只能陪着他一起跪在这里。
想到这里,沈文贞心中十分愧疚,偷偷用宽大的袍子做遮掩,握住了江氏的手。
老夫人喝了口茶,润了润喉后,见下面跪着的二人心中舒坦了不少,自从那日寿宴之后,她心里可是窝了好大一团火,今日可算找到机会发泄出来。
“人说三岁看老,从小老身就感觉你跟你那个姨娘一样,看着都是听话的,实际上肚子里都是坏水!”
老夫人说得正兴起,不想一个冷淡的声音突然响起,“敢问老夫人,儿子的姨娘生前哪里有对您不恭敬的地方了!”x33
要说刚刚老夫人颠倒黑白说沈文贞自己,他念在最后几日,也不跟老夫人一般见识了。
但此时,老夫人越发张狂开始说起他仙去已久的姨娘身上,沈文贞便再也忍不得了。
老夫人听了他的声音,先是一愣,竟然从鼻子里发出了个冷音,“哼,果然是小妾肚子里出来的,如今是连老身这个嫡母也敢顶撞了。”
一旁的宁国侯沈文元神情肃然地坐在那里,像是听不见老夫人对半天的讥讽一般。
沈文贞到底为官多年,心知跟老夫人这个不讲理的妇人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。
转身将矛头对准了沈文元,道:“大哥,不是说昨**到处帮忙求人救弟弟出来了吗?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,怎么弟弟我如今要被贬到那战乱的边境去了?”
江氏也忍了许久,听了自家相公开了头,立马豁出去了:“是啊!大哥,若是您没那个本事护着我们一家人,当初为什么把我们一家人弄来京城,原本我们在苏州,相公做个从四品,虽然不是大富大贵,但也自在和乐,可一回这京城,相公成了个七品芝麻官不说,如今被您这么一救,这么还要去边城了!”
江氏这话几乎将大房和三房之间的遮羞布给扯了个干干净净,沈文元的脸也被说得一阵红一阵白的。
但当着沈文贞的面,也不好像昨日上午那样,对江氏一个妇人发火,只能气闷道:“无知妇人!三弟,男人说话何事有女人插嘴的份!”
江氏一听沈文元的话,心中的火气烧得更旺了,故意曲解道:“大伯这是什么意思,老夫人虽然不知事情的经过和好坏,但说我们夫妇两句还是可以的。”
沈文贞听了江氏的话,偷偷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。
老夫人被江氏这话可气得不轻,手中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掷道:“怎么!老身如今好说不得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