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。
众人看了看自己那写得驴唇不对马嘴的文章,实在是拿不出手。
陈祭酒眉头紧皱,他就是想简简单单办个文会罢了,怎么不仅裕亲王来横插了一杠,今日两个皇子也跑来凑热闹,如今还遇到了这么个愣头青!
这若是再没人回答这题,难道自己一会只能骑虎难下,宣布这篇策论再次拔得头筹。
正在左右为难之际,一个布衣少年站了出来。
只见他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策论高声朗诵而出,“盖难成而易毁者,此实政也;难操而易舍者,此实心也。是必慎于几微,戒于宥密……”
“今我皇上,任人图治,日以实政,望臣工矣!。”
比起方彦辰的策论,李尚珽这一篇虽在“策”之一字上差上少许,但一样引经据典,辞藻华丽的同时,主要还是将景瑞帝的马屁拍得极为精妙,陈祭酒听得不住点头。
待他念完,陈祭酒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问道:“爱憎也,则察所爱而欲近之与所憎而欲远之者,何人?”
李尚珽一字一顿回道:“喜惧也,则察所喜而欲为与所惧而不欲为者,何事?勿曰屋漏人不得知,而天下之视听注焉;勿曰非违人不得禁,而神明之降监存焉。”
“大善!”一翰林学士鼓掌赞叹。
一句话,这这第五题的头筹自然也花落到了李尚珽头上。
“这农家子看起来见识倒是不差。”二皇子道:“此子能在这方彦辰之后还能如此不缓不乱,倒是有些不凡啊!”
三皇子也笑着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