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本侯叫不动你了吗?”宁国侯见王嬷嬷没动,气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。
“不准去!”眼见那孙大夫要被请了进来,大夫人再也躺不住了,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宁国侯看着帷幔后的剪影,眯了眯眼,却忍住没有出声。
大夫人轻声道:“王嬷嬷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等所有人出去后,大夫人思考再三,这才道:“侯爷既然想知道我生了什么病,还请侯爷不要吓着了。”
说着便一把掀开了帷幔,宁国侯看见大夫人那张脸,猛地后退了一步!
大夫人原本保养得当的脸和脖子上,如今长满了红点点,有的还有脓包,乍看起来像只可怖的癞**。
大夫人快速将帷幔放下,这才幽幽哭诉道:“侯爷,您让我如今这样子如何见人啊!”
宁国侯大惊之后,缓缓心神,吞了口口水后,才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刘大夫说这是过敏的症状,只是我身子娇弱比平常人更难以痊愈罢了。”大夫人轻声解释道。
宁国侯站在屋内,连凳子都不愿再坐,不耐地问道:“那刘大夫有说大概多长时间才能治好?”
大夫人道:“如今已经比之前好多了,但可能还要段时间吧!”
宁国侯点点头,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,随后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。
直到走出墨韵堂后,宁国侯的步伐才慢了下来,忽然记起刚刚自己忘记问夫人好了后,这脸会不会留疤。
但又实在是不想回头去问,于是转身去问了玉姨娘。
“夫人只是过敏了?”玉姨娘疑惑地看向宁国侯。
宁国侯点头,也没有具体形容大夫人难看的样子,还故作轻松道:“可不是,不就是一点红疹子吗,就将自己关在房里。”
说着还摸了一把玉姨娘如玉一般的小脸,笑道:“你们女人啊,就在意这么一亩三分地。”
玉姨娘低头浅笑,附和了宁国侯几句。
随后状似不经意地叹了口气,满脸追忆,“哎,说到过敏,奴家想起了还在陈妈妈那里时,曾经带过奴家一段时间的姐姐。”
“哦?是哪一位?”宁国侯来了兴趣,玉姨娘进府后甚少提及以前的事。
他环抱着玉姨娘,想慢慢听她诉说。
玉姨娘将头靠在宁国侯胸膛,缓缓开口:“侯爷你是知道的,我到陈妈妈那里时才七岁,那时就是个小丫头,什么也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