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自是十分熨帖得很,又与大夫人闲聊了几句。
夫妻俩一时岁月静好,琴瑟和谐的样子。
王嬷嬷不一会带着笑意走了进来,“侯爷、夫人,这马上到饭点了,可要传膳了?”
大夫人刚想回答:自然。
不想宁国侯且期期艾艾地道:“这个……就不用了。”
大夫人的面上的笑容一滞,随即又绽放开,看向宁国侯。
宁国侯则有些歉意地道:“三弟毕竟刚回来,老二又是个混不吝的,,今日出的这事,我晚间还是去和三弟喝点酒,赔个罪。”
大夫人听了眉毛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,面上的笑容分毫未变,道:“自然是安抚三弟更为重要一些。”
宁国侯点点头,连连夸大夫人就是他的贤内助,又闲谈了两句,便找了个借口走了。
等宁国侯走后,大夫人的面上的笑容瞬间便消失了。
王嬷嬷已经习惯了,还低声劝慰道:“夫人,今日出了这样的事,侯爷或许真的需要跟三老爷好好喝喝酒罢了。”
大夫人冷笑:“他何时真的将老三放在眼里过,赔罪的话都说的出口,还不是哄骗于我?”
王嬷嬷还要再劝,大夫人却道:“梦筝不是说,玉真像三房那小丫头以前的侍女吗?一会三房传膳后,你亲自带着玉真过去吧!”
“哼,说来也是巧,今日两个大丫鬟都病了,玉真的老子娘就安排到厨房里吧,方便她在主子面前得脸。”
王嬷嬷听后,低着头应了一声。
若是真不在意,何苦要等着人家饭点的时候,特意去看看三老爷是不是在,而侯爷是不是不在呢?
半个时辰后,坐在床上吃完饭沈乐菱就见到前来给自己的请安的玉真。
看着十三岁的玉真略带怯弱的跪在自己面前,沈乐菱心中的仇恨像藤蔓一般慢慢从心头爬到口中。
她压下那股怨毒吗,张了张嘴,变成了一句:“呀,果真和菡巧姐姐长得像。”
玉真听了新主子的话,心中的不安稍定。
“你好吗?玉真?”沈乐菱笑盈盈的问着,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,反而充满了审视。
不管你好不好。很快,你就不会好了!
玉真,我从地狱里爬出来找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