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急切道:
“五哥!您又不是不知道那盐商陈老爷还惦记着她!若是您不去赎那姑娘,她可就要落入色胚死**的手里了!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!”
“她如何与我何干?”盛淮安反问。
小丫头被他的冷言冷语噎得愣住,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,一个劲儿的朝着旁边的四哥使眼色,示意其赶紧帮着自己说话。
盛淮昌见状以手握拳挡在唇前,轻轻咳了一声,这才开口帮腔道:
“五弟此言差矣,莫不是忘了你们曾喝过交杯酒的事?”
盛虞锦在一旁点头点的好似小鸡食米,
“就是就是!那可是一条人命呀,五哥您最是正直了,怎么能不管呢?你和卿儿姑娘可是喝过交杯酒的关系!”
听他们提起交杯酒,盛淮安脸上便现出几分不自然,蹙了蹙眉道:
“那日之事是被几位兄长所迫,你们既然这般在意那个女子的事,四哥你直接去为她赎身不就行了?”
话落,也不给他们二人反驳的机会,盛淮安起身迈着长腿大步离开。
盛虞锦急得连着唤了两声“五哥”,想要追上去缠磨却又不敢。
她打小就有些怕这位不苟言笑的五哥……眼下人走了,她只能苦兮兮的转过身,看向自己的同母哥哥盛淮昌道:
“四哥~怎么办啊?五哥竟然这般狠心不肯赎她,要不还是您去吧,你必须得帮我把卿儿姐姐救出来!”
盛淮昌这会儿也泛起了愁,听到妹妹的话连连摆手,
“不妥不妥,我要是赎个花娘回来,别说父王那里会问责,便是你四嫂那里就得闹翻了天!这辈子都不会让我回房睡觉了!”
盛虞锦欲哭无泪,犹如霜打了的茄子,
“那怎么办啊?马上就要十六了,阿娘不肯给我银子,五哥也不肯去赎人,要不四哥你借我一千两吧?”
盛淮昌摊了摊手,
“你看我像不像一千两。”
顾行舟今日约了好友秦酒见面,走到酒楼门口时,护卫乔三便凑到了身边低声道:
“公子,有个小乞丐一直在后头跟着,要不要赶走?”
乞丐跟着人,不是为了口吃的便是想讨要些银钱。
顾行舟乃巨贾出身,出门时常会遇到这种事,他便没往心里去,摆摆手道:
“给些铜板打发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虎头瞧见顾家